風邶的合照。
而此時,這吊墜的後面,竟然是刻著她和相柳......
“你不會特意去找了侏儒族重新刻上去吧?”
防風邶輕笑一聲,“怎麼會?我說過要在再見之時,送給阿祈一份禮物,自然不會假手於人。”
雲祈睜大了雙眼,“你親手雕刻上去的?”
防風邶點點頭,“不僅如此,我還在這吊墜上封存了一張海圖。”
“海圖?”
防風邶向她的吊墜上施了些靈力,瑩瑩幽光一亮,部分海域的佈局清晰的呈現於眼前,
“這些海圖只是一部分,但是也足夠了。”
雲祈怔怔地問他,“你為何......要將這海圖送給我?”
“我出生於大海,那邊便是我的家,以後,也是你的家。”
防風邶眸光深邃,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極為認真,
“我身上揹負的辰榮軍的擔子太重,還不盡的恩,舍不下的情。”
“但正如你之前所說,既然是荒山行路,前路未可知,又何必錯過現有的風景。”
“阿祈,我心悅於你。”
“九命相柳傾心於西陵祈,你可願意,和我執手此生?”
隨著他宣誓一般的話語,淡藍色的光芒閃現,那一對同心玉佩竟是主動佩在了兩人的腰間。
雲祈聽著他直白的表露愛意,有了一瞬間的恍惚。
她清晰的感應到,他此時如擂鼓一般炙熱的心跳。
這般露骨的話,她難以想象是從她所認識的清冷孤傲的相柳口中說出。
但是,此時的她也無法再說出任何拒絕的話,只是順從本心的攬上他的肩頭,主動將唇覆了上去。
相柳低頭吻住她。
微風徐徐而過,涼亭旁的梔子花瓣溫柔搖曳,輕輕飄落在繾綣相擁的二人的肩頭。
清香濃郁,久久的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許久,雲祈被他緊緊的擁在懷中,平復著凌亂在呼吸,蹭著他堅實的胸膛前哼哼唧唧,
“我可還沒完全答應你,你現在還在待定的考察區。”
防風邶輕輕拂去她肩頭的花瓣,吻了吻她的髮絲,“好,都聽你的。”
雲祈唇角微揚,卻是將他摟的更緊了。
兩人正是甜膩的獨處時刻,而一陣傳音靈光卻不適時的響起,
“小姐,你在何處?姜氏的三公子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