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北之地。
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這是大荒之北,冰雪的主宰之地。
終年積雪的雪山之下,一處冰舌斷裂而成的巨型溶洞深不見底,一隻威風凌凌的白羽金冠雕長唳一聲,在半空盤旋而下。
相柳日夜兼程,連夜從西炎趕赴到此,連毛球停落都等不及,抱著懷中面容痛苦的雲祈便向溶洞深處而去。
雲祈神智還算清醒,體內躁動的熱息四處竄流,經脈被灼燒的劇痛似乎要將她焚燒盡毀。
相柳的靈力不斷的灌輸而入,讓她在烈火之中又時不時凍得打寒顫,冷熱交替之下,她的神情極其的痛苦。
“相柳......”雲祈虛弱的笑笑,撫上他因靈力耗損有些蒼白的臉,
“我還撐得住,別再給我輸送靈力了。”
昨日從西炎一路兼程趕赴極北之地,相柳幾乎沒有停歇過,始終握著她的手,試圖用他的寒氣緩解她的疼痛。
此時,相柳纖塵不染的銀髮有些凌亂,妖瞳也因靈力的損耗漸漸顯露,面容滿是焦躁之色,完全不復往日的淡定從容。
不多時,前方便可見一方冰潭,潭面被厚厚的冰層覆蓋,晶瑩澄澈。
相柳飛身掠至冰潭旁,以靈力催化了冰層,讓雲祈發燙的身子沒入其中。
萬年冰川形成的至寒冰水中,雲祈的身子被寒氣籠罩,灼熱的氣息稍稍平復了一些。
相柳親了親她的額頭,溫聲安慰:
“阿祈,我們已經在冰潭了,不用怕。”
......(oS:省略號裡是我的淚。)
極寒極熱在體內劇烈相斥,雲祈瞬間冰火兩重天。
躁動的熱意讓她下意識的撕扯著身上的衣衫,緊蹙的眉頭嚶嚀出聲:
“我好熱......好難受.....”
不過片刻之後,她又哆嗦著身子,緊緊的握著相柳的手,委屈的往他懷裡撞,
“相柳,好冷啊......”
這種痛苦的折磨讓她幾欲生不如死,意識也愈發模糊。
相柳將自己外衫褪去,縱身躍入冰潭之中,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又親,眼底是溺出的溫柔,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他看向她有些迷濛的眸子,開口道:
“阿祈,方述說,你的體內有我的至寒之血,唯有陰陽交融的雙修之法,才能替你疏導體內的靈力,讓你徹底將封印的靈力吸收。”
他頓了頓,語氣似承諾一般鄭重道,
“相柳此生,摯愛唯你一人,絕不會負你。”
雲祈雖被痛苦折磨,但還是清晰的聽到了他的話語,她牽了牽唇,摟著他的脖子就貼了上去,
“我知道,我早就是你的了。”
冰水浸潤下,雲祈薄至透明的裙衫因方才的撕扯,若隱若現的透出脖子上一節細細的紅色肚兜絲帶。
呢喃深情的話語,似乎如眼前曼妙一般,瞬息間點燃了情慾。
相柳眸光深深,眼梢瀲灩著薄紅,那衣帶愈發紅豔,映著嫩白的肌膚,仿如溼濡細長的蛇,慢慢滑入心底慾望橫生之處。
他的手不自覺的落在她發燙的肌膚上,沿著腰線摩挲,指尖輕輕的挑開了她的衣帶......
雲祈雙眼愈發迷離,她只覺身子一涼,徹骨的冰潭水不隔一物,寒意完全侵襲著她,但身體卻又無端生出一股熱意,不同於靈力失控的灼燒之痛,漸漸滲出酥麻的癢。
她貼上一副溫涼的身軀,身子被一雙輕柔的手拂過寸寸肌膚,所過之處,癢意更甚,她難耐的扭動著身軀,試圖貼合的更緊密些。
不斷升騰熱意在體內蔓延,被烈火蠶食的痛漸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