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姑娘，您得快去看看！外面有個奇怪的人在找您！”
我一聽“奇怪的人”，腦海裡立刻浮現出各種可能性：不會是哪個病人發病了吧？還是又是哪個貴族府上出了什麼么蛾子？
抱著滿肚子的疑問，我走到醫館門口，結果看到的是一個讓我萬萬沒想到的人——朱府的二公子，朱遠。
這位公子哥今天穿得格外整齊，手裡還拿著一個大包袱，站在門口一臉尷尬。
“朱公子？”我有些意外，“您這是……？”
朱遠撓了撓頭，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楊御醫，我實在不好意思，這次不是來求醫的……是來還您個人情的。”
“還人情？”我一臉懵。
朱遠清了清嗓子，居然有些臉紅：“上次您幫我們朱府解決了‘白衣女子’的事，我爹覺得特別感激，派我來給您送些禮物。”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朱公子，您這是在給我送錦旗嗎？‘驅鬼御醫’？不過那真不是鬼，只是一條布。”
朱遠被我這麼一調侃，臉越發紅了，連忙擺手：“不不不，我知道那不是鬼！就是爹非得讓我來表示感謝，還說……還說下次有事一定還來找您……”
啊？！還來找我？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像是客戶開發完了還要“復購”？
我趕緊擺了擺手：“朱公子，您千萬別再來！再來一次，我怕您家那條絲綢布條都能成精了。”
朱遠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楊御醫，您真是太有趣了！不過下次真有事，我還是會來的，放心，我不會讓布條成精。”
朱遠走後，我開啟他送來的包袱，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堆精美的糕點，外加幾件看上去價值不菲的絲綢衣物。
我看著這些東西，忍不住笑了笑：看來，古代的“客戶”還是挺講誠信的，這麼快就來還人情了。
不過我的心思很快又回到了李府的事情上。
李婉兒的病情反覆，這可不是簡單的失眠那麼簡單了。
第二天一早，我決定再去一趟李府。
這次，我要和李婉兒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從她那裡找到更多線索。
到了李府，老嬤嬤依舊冷著臉迎接我。
她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再來，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嬤嬤，我想和李小姐單獨聊聊。”我直接開門見山。
老嬤嬤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僵硬，但她很快恢復了冷淡：“楊御醫，李小姐現在身體虛弱，恐怕不能久談。”
我心裡一動，越發覺得有問題：“不用久談，只是問幾句話。”
老嬤嬤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讓開了路。
我走進李婉兒的房間，看到她依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眼神比之前清明瞭些許。
“楊御醫……”她虛弱地笑了笑，聲音輕柔。
我坐到床邊，輕聲問：“李小姐，您最近這些夢，除了那些看不清的人影，還有別的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李婉兒的眼神有些迷茫，似乎在努力回想：“夢裡……總有一股很濃的香味，那香味特別熟悉，但我想不起來在哪裡聞過。”
香味？ 我心裡頓時警覺起來。難道這些夢和老嬤嬤給她用的香料有關？
“李小姐，您房間裡平時會點什麼香嗎？”我繼續追問。
李婉兒點了點頭：“嬤嬤經常給我點一種安神香，說是對我有好處。”
我心裡頓時有了主意，看來這香料可能就是導致她夢境異常的罪魁禍首。
出了李府，我心裡已經有了幾分確定。
這老嬤嬤恐怕在用某種藥物控制李婉兒的精神狀態，想讓她一直處於虛弱的狀態。
但她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