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手下的人趕緊將獵狗牽進院子裡。
“汪汪汪~”
獵狗看到新人,不停的狂吠著。
一般的小娘子看到這麼多獵狗,多半都會被嚇到,毛威看著面色變都沒變一下的花長曦,心裡吐槽她不是女人。
注意到手下的人兩眼放光的盯著花長曦,他也沒出聲提醒,將獵狗牽回狗房後,他就快步離開了。
其他人也趕著去吃飯,只是意味不明的打量了花長曦一會兒,也跟著走了。
花長曦皺著眉頭,將院門關上,重新回到茅屋裡,閉上眼睛繼續修煉,靈氣剛執行了幾圈,院門又被敲響了。
這一次來的人是都牽著牛,幾十頭牛被牽進院子,空氣中的味道瞬間變得窒息了起來。
和牽獵狗的人一樣,這次的人同樣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了一會兒花長曦。
花長曦沉著臉,耐著性子等著這些人離開,等人走完,剛準備關院門,一個瘦得跟個麻桿似的少年從院門口走了出來。
“你......有事嗎?”
少年指了指茅屋:“我想拿我的被褥。”
花長曦愣了愣:“你之前住在這裡?”
少年點了點頭。
花長曦想到那被她解體了的破洞被褥,很是過意不去:“那個.......對不起啊,我先前清掃了一下屋子,把你的被褥給燒了。”
少年面色一急,想要說什麼,最後又垂下了頭,垂頭喪氣的轉過身,準備離開。
“等一等。”
花長曦叫住少年,飛快的跑回茅屋,從包裹裡拿出一塊碎銀,出屋遞給少年:“真的對不起,我還以為這屋子沒人住了。”
“藥莊附近有買賣東西的地方嗎?你拿著銀子重新去買一床被褥吧。”
少年看著花長曦手裡的銀子,搖了搖頭:“我的被褥不值錢的。”
花長曦見了,直接將銀子塞到了少年手中:“我沒經你同意,就燒了你被褥,理該賠償,還要勞煩你花時間去買被子,這又耽擱了你的時間。銀子你拿好,不然我會過意不去的。”
少年看了看花長曦,拿著銀子,有些侷促。
花長曦默了默:“你......還有事嗎?我挺累的,你要沒事了,我要去休息了。”
少年搖頭:“我沒事了。”
花長曦:“那......我關門了。”
看著緊閉的大門,少年握緊了手裡的銀子,站了片刻,轉身離開了。
聽著腳步遠去的聲音,花長曦鬆了口氣,可在看到亂糟糟的院子時,又皺起了眉頭。
“汪汪汪~”
“哞~”
“嘶~”
牲口院,北邊是馬廄,東邊是牛棚,西邊是狗房,狗吠聲、牛叫聲、馬叫聲,在院子上空不斷飄蕩。
茅屋位於南方位,挨著門,住在這裡的人,儼然就是個看門的。
花長曦實在受不了院子裡的臭味,手一揮,一陣疾風掠過,空氣頓時清新了幾分,她這才轉身回了茅屋,繼續修煉。
當花長曦執行起小鳥呼吸吐納法後,院子裡一直叫喚不停的獵狗、馬、牛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牛馬獵狗的姿勢都一模一樣,全都是跪趴在地上的。
......
“哥,你知不知道,那個花長曦來藥莊了。”
毛勇看著大呼小叫衝進屋的弟弟,有些頭疼:“我去接的人,我能不知道嗎。”
毛威揉了揉自己的腮幫子,因為沒了槽牙,他的臉都小了:“哥,花長曦來了咱們的地盤,你可一定要給我出出氣。”
毛勇瞥了他一眼:“放心吧,哥不會讓她好過的。但你記住,你不許去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