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江川有那什麼意思了。但是,憑著女人的直覺,而且還是一個懷孕女人的直覺,更還是一個嗅覺跟只軍犬沒什麼兩樣的懷孕女人的直覺。江太太真心覺的,一個女人喜歡了一個男人十幾二十年了,怎麼可能一下子說放下了就放下了呢?
這中間,要麼是這個女人在轉移視線。要麼就是這個女人有另外的打算。
所以,她真心覺的,白青青一定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一定是她心裡另有打算了。
嗯,江太太覺的,自從懷孕之後,那思考能力節節攀登了。
白青青從包裡拿出一包面巾紙,抽出一張,擦拭著自己的唇角,不鹹不淡的看著丁寧。
丁寧點了點頭,朝著她禮貌性的抿唇一笑:“是,挺巧。”
很是客套而又禮貌性的回話,沒有過多的熱情,也不想與白青青有過多的接觸。
江太太丁寧同志從來都不是一個心胸開闊到可以跟一個時刻覬覦著自己男人的女人做好朋友的程度。
笑話,那是屬於腦殘劇裡的腦殘女主才會做的事情。明明就知道那人對自己的男人心懷不軌,對自己更是不懷好意,但是隻要人一個示好,一個假意的懺悔,他大娘的腦殘女主就那麼腦殘的認為反面人物也是可以浪子回頭的。丫,她寧可相信風塵女子會從良,也不會相信一個之前無時無刻不惦記著江大川的女人會就這麼放手了。
那都是狗屁。
所以,該陌生的人還是得陌生,該疏離的人還是得疏離,不然有你後悔的一天。她可不是那腦殘劇裡的腦殘女主,丫的,什麼虐死虐活那都是自找的。腦子進水被泡了,才會這麼做的。
雖然偶爾跟著楊小妞看看腦殘的狗血劇,但是向來那隻二貨都會對著那腦殘劇一通劈頭蓋臉的吐口血,然後繼續耗時耗力的看。其實腦殘劇看的多了,也是好的,至少自己不會腦殘了。
俗話不是說的好嗎,沒見過豬上樹,還沒見過豬跑嗎?
這不,就成了活生生的例子了麼。
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有這麼多的扯淡時間去關心不該關心的人,還不如把這時間用在關心自個男人身上,那還能讓自己心曠神怡呢,男人還會更加的心疼自己。
嗯,江太太向來都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主次敵我那是分的相當明確的。
見著丁寧的不鹹不淡,白青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走到洗手池前,洗著自己的手。
很正常的兩個相互不怎麼待見的女人之間的對話,說完了那就各顧各的做自己的事情,互不相關。
丁寧邁進廁門,關門,解決自己的人生小事。
解決完人生小事,本以為白青青應該已經離開了,卻是不想開啟廁門的時候,看到的是白青青側靠在洗手池的臺沿上,正用著一張古怪的陰陽失調般的表情看著她。
那眼神,就好似她丁寧不止欠了她什麼,還搶了她的男人一般。
靠!
丁寧爆粗。似乎,跟著江先生起,自己這爆粗的次數還真是越來越多了。
“白小姐,是有話要跟我說嗎?”抬眸不鹹不淡的瞟了一眼白青青,整了整自己的孕婦裙,朝著洗手池走去,開啟水籠頭,若無其事的洗著自己的手,漫不經心的問著白青青,完全沒把她那一臉陰陽失調的怪異表情放在眼裡。
人家都已經做的這麼明顯了,都已經站著等你了,怎麼可以是沒話要說呢?
還有一點,那就是既然都已經站在這裡等你了,那就絕對說明,這女人心裡百分之兩百的還沒有放下江大川。這會用著這種眼神看她,那就一定是問江川的事情。
果不其然,江太太心裡才這麼想著,耳邊聲音便是響起了。
“聽說大川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