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到底是胡來的地盤。胡少人還未到,底下人都知道怎麼給他“搶”了,獻殷勤都“搶”!!
樓下,高犰那桌兒是送上來兩瓶茅臺,魏小白眯眼,“這幹嘛,”
侍者職業而親切地笑,微躬身,一手比向茅臺,“今天店裡做活動,搖獎搖到了您這一桌兒。”
“喲嗬,這倒是頭一次聽說,蘇荷大方啊。”旁邊一位兩指輕忽地提哩起一瓶茅臺,明顯陰陽怪氣。哪有這麼突然的“天上掉餡餅兒”的事兒,任誰看了都起疑好不好。
侍者卻沒有再多說,起身,禮貌地一微笑,“你們慢玩兒。”轉身走了。
魏小白看了眼身旁的犰犰,犰犰的注意力倒沒在茅臺上,她盯著手上一副牌像在發呆,魏小白側身雙手抱住她的腰,“犰犰,想什麼呢,”
犰犰全身都是軟和軟和的,身上一股子白酒的淡香,竟然聞不出脂粉香,就是酒香,小白往她脖子裡鑽,想聞到讓他肉緊的犰犰的體香——犰犰舒服地靠在他的身上,“我見這牌上的弓和箭,突然想起李世民御用的弓和箭都比常人的大一倍,一箭能射穿門板子。‘箭穿七札,弓貫六鈞’,是房玄齡寫在門板上的馬屁跟帖。李世民身經百戰,每戰都身先士卒,率眾衝殺。軍士覺得最神奇的是他從沒被刀箭傷過,一個疤痕沒有,可以做泳裝模特上雜誌封面。”
魏小白點頭,能夠跟上她隨時隨地的天馬行空,“李世民是san,武德四年他和王世充在洛陽死磕,李派率騎兵入陣被衝散,他和丘行恭被團團包圍。兩人鎮靜自若有條不紊,李坐騎中箭,換丘的坐騎繼續廝殺,丘步行長刀護駕,一步步突圍。這一戰從早打到中午殺了七千多人。血流成河。犰犰,有機會,你做李世民,我做丘行恭,一定護駕到底!”小白埋她頸子裡低低說,犰犰抬手摸他的臉,“我也護你。”
兩個人在這裡壯志未酬又你儂我儂,別說,確實還有點預見性啊,哪裡想得到接下來———二樓,酒宴還在繼續中,“聽說,這次鄭主任到漢是幫中紀委摸底的?”還是劉御開腔兒,“嗯,主要是關軍在負責,我們都是協助。”鄭井沒有喝酒,前面倒的是杯白開水。
“喲,那得敬關少,這次辛苦了辛苦了,”劉御起身,端著酒杯敬關軍,關軍也起身,臉上微笑,碰一下,“謝謝。這餘下的,還得仰仗胡少你們幫忙啊,確實有這麼個事兒,想找個人。”
“誰?”都慢慢坐了下來,關軍摩挲著杯口,輕輕吐出三個字,“魏小白。”
鄭井始終右腿壓在左腿上,鬆弛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搭在膝蓋上,摩挲著一根沒點燃的煙。眼皮低垂,不做聲。
這時,從進來就沒有吭聲的龔曉躍一笑,嘬了口煙,手放桌上的菸缸裡彈了彈菸灰,貌似漫不經心,卻是睨了眼鄭井,“還用找?人就在樓下呢,要不,———現在就請上來坐坐?”
龔少開口,胡來這邊是沒有人再接話的,就見鄭井慢慢抬起頭,淡笑地望著龔曉躍,“聽說,這魏小白水挺深,請人喝酒這麼隨意,怕招呼不周。”
龔曉躍一挑眉,倒似非常灑脫一笑,卻是隨手碰了下身旁的陸詢,“跟那個巡江武警的老琛打聲招呼,就說蘇荷這邊今天鬧酒呢,不想叫人打攪,周邊兒給盯著點兒,誰來了都甭讓進,咱今兒玩痛快。”
“好咧。”陸詢笑著起身去打電話了。
龔曉躍又望向鄭井,舒服地往椅背上一靠,鄭井看一眼龔曉躍,斯文地抿了口白開水,唇角,似乎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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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喂?”手機裡,犰犰的聲音傳來,明顯她那邊鬧哄哄的。
“犰犰,”崔衛平把手機調整到了公放狀態,放在桌兒上,他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