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展隊剛剛一走就有一個文職人員被嚇暈在了洗手間裡。”
我伸手抹了下玻璃上的紅色液體放在鼻子尖下面一聞,跟血的味道一模一樣,就連觸感都是一樣的。
“你們這裡有加溼氣嗎?”我又瞄了瞄洗手間的四周,吸了吸鼻子感覺了一下溼潤程度。如果再擦一次再加點溼不知道這些血還能不能這麼凝結成血了。共歲他亡。
高局立馬出去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了個加溼器到辦公室,他可不敢讓別人看到洗手間那一面鏡子的血跡,竟然親自拎了進去。
正好這時那幾個去拿碗端水的回來了,讓我去會議室,我看著加溼器開始運作了,伸手拿了紙巾將玻璃擦得乾乾淨淨,然後又拿著加溼器直接對著玻璃吹,我倒要看看那些血到底是從空氣中凝結來的還是從玻璃後面滲出來的。
會議室裡那七個年輕人一個個都萎靡不振,尤其是展隊說的那五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看到我進來,明顯看不起我。'超多好看小_。+?!_說'抬了下眼睛瞄了我一下,又立馬將眼皮一搭拉,並不理會我。
展隊朝我介紹道:“這幾個都是我們最近幾年裡新招進來的精英,各有各的專長,張小先生可不要被他們年輕的外表給騙了。”
果然展隊這話一落,這七個人立馬都抬頭看了我一下,眼裡十分的不認同。
其實我是明白展隊說那話的意思的,他那樣說就完全是將我放在至少跟他同樣的地位來說的,暗暗的提醒這幾個年輕人不要在我面前擺譜。
可這些人看不起我也是應該的,從年紀上說他們中間最小的至少都比我大個三五歲,從其他方面來說,人家都是刑警大隊的精英了,整個懷化的治安就要靠他們了啊,估計都是懷化的十佳青年了,我在這些成功人士面前估計就跟不學無術的神婆差不多了。
“都打起精神來,別跟我裝死!”原本站在門外的高局再也看不下去了,朝會議室裡的人大吼一聲,指著我道:“請張小先生來一趟不容易,你們都不要給我丟臉。”
“是!”高局話音一落,七人都弱弱的應了一聲,可明顯也沒有多大的轉變。
展隊無奈的瞪了他們一眼,看著我道:“晚上做夢真的有點累。”
我看著這七個刑警隊的寶貝疙瘩,實在想不通懷化刑警大隊什麼時候搞來了這些人,居然讓高局和展隊都給他們開綠燈。
我從揹包裡掏出一銀針,趁著最旁邊的一個不注意,一把抽掉他撐著下巴的手,對著食指就是一針給紮了下去。
“你做什麼!”那人沉喝了一聲,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理都不理他,拉著他的手將血擠到瓷碗裡的井水裡,凝神看著碗裡的水。
果然血一滴進去完全就沒有鮮血應有的鮮紅色,顏色深紅就跟放了鹽的雞血一下入水就結。
“咦?”一個戴著眼睛的小個子男兩眼立馬放光,自己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他面前的碗裡。
我聽著血滴到碗裡的聲音,一邊給挨著的人扎針一邊去瞄那小個子滴到碗裡的血。
雖說咬破手指的血滴大了很大,可那一滴血就是凝結不散,整顆的沉到了碗底,就跟一粒圓形的深紅色小果凍一樣在碗底還滾了兩下都沒有消散在井水裡。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的血怎麼了?”那小個子立馬就站起來緊張的看著我,指著碗裡的血珠道:“我們的血怎麼凝成這樣了?”
高局和展隊也急忙進前來看碗裡的血,對於幹刑警多年的他們來說,對於這種常識性的問題還是明白的,看完之後都對視了一眼不再說話了。
七個人扎完下來,果然有五個顏色最深也凝得最厲害,我特意又紮了一下展隊的手指。
他的顏色雖說不是特別深,但也比一般人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