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鷹脖子的小手,乖乖的蜷縮在邢鷹懷裡閉上了眼。對與邢鷹,小玲可不僅僅是一種異乎尋常的依戀,更是一種毫無保留的信任。
邢鷹也不說話,就那麼抱著小玲,輕輕地晃動著,呢喃般給她講著小玲愛聽的故事。
這這等緊緊關頭,邢鷹依舊如此盡心的呵護小玲,那種寵溺的愛戀讓顏傲晴等人焦急的同時也是感到無奈。
一時間,整個房間完全靜了下來,唯獨留下邢鷹那難以聽清的輕輕呢喃。一號等人都是靜靜站在那裡,誰也不敢上前打擾。至於周玲馮採曼和楊夜這時候更是不敢動上一動,神色驚懼中帶些複雜地看著這個之前一臉陽光笑意的男孩!
大約十分鐘之後,小玲的呼吸漸漸均勻,小嘴微微張開,陷入沉睡。
輕輕喚了小玲幾聲,確定她真的睡下之後,邢鷹這才起身向二樓的臥室走去,親自將她放在床上安頓好,並叮囑新柔和孫倩雯好好照顧她。
樓下,邢鷹看了看周玲三女,對著她們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了三位,我這裡突然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所以……”不送了。改天有機會,我親自給各位賠禮道歉。“
說完,也不等周玲等人說什麼,直接對初蝶道:“替我送送三位。”
初蝶輕笑幾聲,臉色一扳,口氣堅決地道:“三你……請!”
“我……”
“請!”
馮採曼還想說些什麼,初蝶滿含冷冽的聲音讓三人一顫,楊夜連忙拉著她和周玲快步走了出去,甚至於都沒有開口向邢鷹告辭。
剛剛對邢鷹的那種近乎濃烈的好感,在剛才的驚嚇中可謂蕩然無存。
尤其是在開門後,外面忽然出現那一群群滿臉橫肉凶神惡煞的持刀大漢,更是讓三個剛剛畢業的小姑娘嚇的差點直接叫救命。
花容失色的她們一口氣直接衝過花園跑到別墅區外面,直到周玲忽然喊停,三人才勉強止住身子。
上氣不接下氣的周瑚艮難掩口唾沫:“我們……我們得……我們得留下。”
馮採曼喘著粗氣道:“留下幹什麼?啊?是……”“沒聽見他們說什麼嗎?他們要殺出上海啊,我的天啊,看看外面那群人,不僅有拿刀的,還有拿槍的,一個個凶神……”話還沒說完,公路盡頭忽然傳來一連串的轟隆聲和越來越想的刺耳警笛聲。
三女同時轉頭望向遠方。
嘶。“……
不看還好,一看這下,三人忍不住同時吸口涼氣,再也管不了什麼,撒丫子瘋跑。
而她們剛一離開這裡,數十輛醒目的警車和數十輛帶著全副武裝特警的大型卡車迅速靠近邢鷹的住處。
房間裡,馮採曼三人離開後,一號等人連忙再次苦勸邢鷹離開。
邢鷹瞥了他們幾眼,輕哼一聲:“衝出去?哼哼,你還不如說逃出去呢。我們血鷹會什麼時候淪落到遇到危險就落荒而逃的地步了,我們來上海是做什麼的,嗯?忘了?!”
“可……”許唯一心中一急,連忙阻止。自己來之前,狄傑和瘋虎等人都反覆叮囑過,特殊手段儘量不用還是不用,無論如何也要確保邢鷹的安全,畢竟血鷹會承擔不起邢鷹出現意外的任何代價!
邢鷹臉色一沉,冷喝道:“沒有可是!呂岩,讓你的黃泉堂給我讓開,放何漢青進來。”說著不滿的瞪了眾人一眼:“我看你們還真有點膽大包天了,竟然想著對抗整個上海警局,我告訴你們!
一旦、我們真的這麼做了,那就是宣戰!是一種裸的宣戰,是向整個上海宣戰,甚至是對國家權威的申釁!我們血鷹會也將遭到中央毫不留情的抹殺。我一直都在強調凡事都有一個極限,都有一個度,做人行事絕對不可毫無顧忌!殺一人可以,殺十人同樣可以,但大規模集團戰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