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不清你的虛實,他才會收斂起來,小心的觀察,不敢輕舉妄動。”
初蝶忍不住道:“可他父親是省級高官啊,要是……要是殺了他,一定會相當麻煩。”初蝶雖然不怕殺人,不懼死亡,但身為社團一員,她必須得為社團考慮,況且她實在不想邢鷹出現什麼意外。畢竟她的家庭世世代代都是普通平民,對於這些高官大員於內心中總是有些忌憚。君官為天的思想可是已經在華夏人民心中積壓了數千年,其威勢還是有著不小的震懾力的。
寇繼寶不屑的一笑:“不要把這些政府官員看的多麼神聖多麼不可侵犯。馮遠航的父親之所以一月間連跳數級,從一個小小的地方小蝦米,成為一省高官,其實就是田俊熙想要往馮遠航這個要來打前陣的傻子臉上貼金呢。其目的不外乎是想要試試鷹哥你的膽量與實力,鷹哥,你雖然在黑道上的能力堪稱無雙,但在政治這方面,嘿,還是比咱差上那麼一點。”說著,還向邢鷹挑了挑眉,懶散的臉上浮現出些許自豪的笑容,彷彿為自己能在某一方面超過邢鷹而感到自豪。
邢鷹臉上笑意越來越深,越來越“純真”:“那……對於這個剛才朝我狂吠了許久的野狗,我可不再心軟了。”
馮遠航渾身一哆嗦,剛才寇繼寶說的話他可是一字不落的聽的清清楚楚。
他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是傻得不可救藥,先不說寇繼寶分析的對不對,也不管田俊熙是不是真的要利用自己當炮灰來試驗邢鷹膽量。光憑寇繼寶這個東北霸王,真的要自己死的話,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活不過今晚的。
畢竟也算為東北眾少爺中一員的他,對於瀋陽寶爺的恐怖,可是聽了不下百遍千遍。
“寶爺,寶爺,寶爺……你是我爺爺,我求你,您大人大量,饒了我這條狗命吧。”似乎已經感受到死神臨近的那種陰冷的馮遠航連滾帶爬的來到寇繼寶面前,用力抱住他的腿,大聲哭嚎著嘶聲哀求,那聲音之大,語氣之慘,讓整個樓層都不覺為之側目。
寇繼寶眉頭一皺,神色中一片厭惡,毫不客氣的一腳將馮遠航踢飛,狠狠的撞到牆上。
寇繼寶的力度可著實不小,再加上這段時間不停地殺人傷人,生死搏殺,讓他對於力度的拿捏對於技術的掌控越加到位,說是比之離開軍區大院那時,實力再度提升了半籌以上,也並不為過。
然而可能是求生慾望太過強烈,馮遠航在連續吐了三大口血後,竟然再次哭嚎著爬向寇繼寶。
寇繼寶神色一冷,閃身來到馮遠航身側,高高抬起的一腳帶著低低的呼嘯聲狠狠輪向他的脖頸,可能是覺著自己的一記飛腿沒能將他踢暈有些丟人,寇繼寶這一腳下去勢頭極猛,大有一擊滅殺的架勢。要不是在腳後跟即將臨近馮遠航後頸的時候,邢鷹輕輕咳嗽了一聲,讓他急忙收去五分力度,馮遠航的小命可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看著昏迷不醒的馮遠航,邢鷹邪邪一笑:“將他交給天刑隊吧,這麼一腳踢死他可太便宜他了。正巧你回來了,跟我去考察一下天刑隊的那群小子有沒有長進。”
半小時後。麗佳夜總會。
得到邢鷹急招的龐旭,帶著手下八名得力干將,迅速趕到夜總會。
見到邢鷹後,龐正幾人恭敬的對著邢鷹行禮,枯瘦的臉上竟然浮現出類似朝聖般的恭順,身後眾人臉上的敬意也是不比龐正弱上多少。
雖然說起來有些誇張,甚至有幾分偏激,但天刑隊中人的心理確實多少有些扭曲,不過要說是精神病那就太過了。然而,正是這麼一批人,對於邢鷹的崇拜已經到了近乎狂熱的程度,其敬畏比之天刑隊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其中除了有著狄傑的變態訓導,也是他們自身心理的原因。像他們這種心理不同於常人,在現實社會中往往遭到世人的嘲諷與躲避,很難體味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