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邊上,一個守在窗戶旁邊來回走動,還有一個在前方自由的晃動。因為這是基地的重地之一,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非常清淨,基本上沒有人打擾。這裡離基地圍牆有一段的距離,所以那裡的人因為有建築遮擋而看到不到這裡。
不多時,天舞同樣返回,邢鷹指指前方向天舞伸出兩根指頭,天舞瞭然的點點頭。兩人躍進城牆內,緊貼牆壁向那監控室悄然摸進。
就在邢鷹快要出現在燈光下的時候,緊隨他身後的天舞右手再次一震,兩柄短刃如怒射子彈一般驟然出擊。分別沒入兩個自由晃動的守衛的心臟,兩人身子一顫,悶哼一聲無力的癱坐下去。
正守在門口的兩人同時一愣,顯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正是趁他們愣神的那一空擋,邢鷹如獵豹一般怒射而出,手中長刀劃出一道奪命弧度,帶著凌厲的氣息迅若驚雷狠狠劈向其中一人的脖頸。
噗……
彷彿沒有絲毫的阻隔一般,邢鷹的唐刀狠狠砍中那人脖頸之後,絲毫不在停息繼續肆虐著它無匹的力度猛力下切,一股沖天而起的血珠柱帶著一個翻飛的人頭令他身旁的那人心中狠狠一顫,緊握在手中的衝鋒槍剛要有抬起的勢頭。邢鷹那毫不可怕凌厲的唐刀眨眼間就出現在他的面前,驟然停在離他喉骨幾毫米處。
嘶……
感受著脖子上冰冷的氣息還有自己眼前那雙不似人類的可怕鷹目,他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按門鈴,是生是死,由你自己決定!”冷冰冰的一句話,如同冰窟中掉落的冰渣子,令他忍不住又是一個激靈。
這個守衛沒有辦法開口,只是點點頭表示同意。因為邢鷹長刀剛一離開自己的脖頸,另一隻可怕的“鷹爪”又死死扣住自己的脖頸,尖銳冰涼的指尖甚至已經刺入自己的面板!
這些僱傭的特種兵,到這裡來還不是因為外面呆不下去了,就是害怕被仇人給殺了,才窩在這裡來避難,所以這裡的不少的人都是非常怕死的!眼前的這個守衛就是這樣,他殺別人的時候非常的痛快,當受到威脅的時候比誰都老實。
“叮……”按照邢鷹的要求,他老老實實的按下門鈴。
裡面的人順著貓眼隨便一看,看到是自己人叫門,因為彼此非常的熟悉,所以絲毫不去細查,就直接開啟電子控制的大門。
大門吱呀開啟的一剎那,邢鷹左爪全力的一扣,直接捏碎俘虜的喉骨甚至是骨後脊椎,當場送下阿鼻地獄,與此同時抬起右腿狠狠一腳。
砰!
厚重的大門被邢鷹全力一腳猛的跺開,裡面打牌的打手槍的六個人同時一怔,愣愣的轉頭,想要看看出了什麼情況!
可剛一回頭,裡面五人的眼中同時出現一個明晃晃的向自己急速飛來東西,沒等他們條件反射性的抬手想要擋一下,那犀利的短刃直接沒入五人的眉心,洞穿頭顱!
至於開門的那個漢子早就在大門被跺開的一剎那,被邢鷹的長刀劈中,自右肩直至左腹齊齊切下,分屍兩處。
將門外四具屍體拖進來之後,邢鷹對天舞豎起一個大拇指:“好樣的!”
再剛剛天舞進來的那一剎那即飛速確定五人的方位,五枚飛刀又幾乎是同時射出,準確無誤的全部命中五人眉心,這等功力著實是令邢鷹大開眼界,暗想即便是自己如若是大意,也很可能受創。
來這群監獄死囚曾經都有過輝煌的過去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只是在監獄內的他們失去了自己所倚重的各式武器,就如同失去爪牙的野獸,所能依靠的也只有速度與力度。可一旦解除這層禁制,他們即如同怒虎歸山,魚入大海。
天舞咧嘴一笑:“鷹哥,我這身飛刀術可是自五歲起就開始習練,至今已經十九年了,雖然在監獄內荒廢了兩年多時間,但只要刀,那種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