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半路上慢慢的被分散了兩千人,剛才又有五百人被我們全部滅殺,另外堂主的精英也是被留在路上。如今……在這方圓千里之內,在這前線部隊之中,紫龍堂所屬已經全部為我們龍衛所控。沈君,你已經再無生還可能了。”
手中的軍刀幕然緊握,沈君死死的盯住一臉平靜的劉兆陽,帶著些許顫音冷聲道:“五百人……全死了?”
“戰死一百二十七人,其餘全部活埋,你也可以理解為,全部陣亡。你可能疑惑為何沒有一點訊息傳來,那我告訴你,看見身後的車了嗎?上面伸出的天線叫做訊號干擾器,一臺就能遮蔽方圓千米之內的所有電話訊號,以防萬一,我們架設了七臺!”
孟巖達冷冷開口:“兆陽不用跟他羅嗦了,解決掉他,我們還要去支援其他兄弟們。沈君,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黃泉路上的你將不會孤單,你的那些天王戰將兄弟,將隨後去陪你的。就連你的鷹哥,也活不了多久了,哼,那個狂傲的小子自願衝進我們總堂老巢,最多超不過明天,邢鷹的人頭將永遠落地!”
“好!好!好啊~~”沈君怒極反笑,指著馬德鵬三人怒吼:“曾經背叛五龍堂,如今背叛血鷹會,你們……你們這一群畜牲連一隻狗都不如啊。你們的良心呢?你們的良知呢?除了背叛你們還會做什麼,除了殘害自己的兄弟,你們還能做什麼?啊?”!如此畜牲、天地難容!劉兆陽,你不是自傲智勇雙全嗎?你不是自詡仁義無雙嗎?這就是你雖未得智力?這就是你所謂的忠義?你身旁的兩個是不折不扣的莽夫,他們於理不清,是為畜牲。而你……禽獸不如!”
沈君的一聲怒吼,讓馬德鵬、孟巖達頓時暴怒,而劉兆陽則身子一顫,臉色也白了幾分,深深吸了口氣,臉色一板舉手一揮:“動手!”
“慢!”四周千餘人剛要應聲動手,沈君再次一聲大吼。
馬德鵬憤恨的看著他:“還有什麼遺言?”
沈君直接略過馬德鵬和孟巖達,看著劉兆陽,沉聲道:“劉兆陽,念在我們曾經共事過一場,念在我曾將當你是個朋友,也念在我身後這些兄弟也曾經於你共過生死,曾經也被你稱過一聲兄弟,饒了他們,願殺願辱我悉聽尊便。只希望……只求你能饒他們一條性命,哪怕是你將他們全部打暈或者打殘,只求你饒他們一命。”
“君哥!”正在憤怒戒備的馬漢山等人心中一顫,緊接著大吼:“君哥,你看不起我們?我們也是人,我們不怕死!”
“對,我們不怕死,君哥,我們保護你衝出去,給總堂報信,給鷹哥報信。為我們報仇!”
“君哥,我們是人,是男人,不怕死!”
“夠了!閉嘴!”沈君沉喝一聲:“當我是你們兄弟的話,就給我閉嘴,聽我的!”
“君哥,我們……”
“哈哈……”馬德鵬冷笑一聲:“我說過,我們不要俘虜,只要死屍,你們這等兄弟情深還是去地府演繹吧。兄弟們,動手,一個不留!”
“殺……”將他們圍困起來的一千二百多人當即怒吼前衝。
沈君一方沒等沈君開口,馬漢山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低聲道:“君哥,衝出去,找個地方回報總堂。”
說完當先一步衝向馬德鵬,身後的五百兄弟也是怒吼著迎向敵軍。可馬漢山雖然驍勇,但面對任千秋之後的紫龍堂第一龍衛,他確實落了不止一個檔次。當他怒吼著揮動砍刀猛然劈向馬德鵬的時候,馬德鵬單手持刀振臂一舉,似緩實急的將馬漢山全力架住,而與此時刻,一旁的修羅刀孟巖達閃身劈過,馬漢山心中一顫,本想閃躲,但面對有修羅刀之稱的孟巖達的快刀,受制於馬德鵬的他卻實在無法作出回應,噗……一聲沉悶的切割聲中他整條右臂便帶著噴濺的鮮血拋入半空。
緊隨此刻,馬德鵬左拳上鉤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