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饅頭他也不喜歡吃,有點硬。
就是剛蒸熟的,也有點硌牙,也不知道趙慧娟加了多少麩子。
本來陳最還覺得讓他們吃這個不太好,可剛才看他們竟然吃的很香的樣子,掉下來的渣滓竟然也填進嘴裡。
他再次理解了現在人對於糧食的珍惜程度。
齊衝雖然覺得沒必要,可糧食是陳最出的,他點點頭,“你去哪?”
“山上轉轉,”
陳最走到前院的時候,小單間的窗戶動了動,蘇小慧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陳最...陳最你幫幫我,”
他掃了一眼上鎖的房間,眼底波瀾不起:“我能幫你什麼?”
蘇小慧嘶啞的聲音再次從狹小的窗戶傳來,“你幫我把門開啟...哦不,你幫我給家裡人送個信好不好....”
“幫不了,你們兩口子的事,自己解決....”
看陳最要走,她再次開口:“等...等等...”
“那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什麼事?”
“那天晚上...是你對不對...”
陳最挑眉,“哦?”
蘇小慧屈辱的咬著牙,恨聲道:“李建設根本不行....那天....肯定是你...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告訴別人...你這是流氓罪...”
他輕笑:“需要幫你喊村長嗎?”
他戲謔的笑聲輕易的就擊潰了蘇小慧強撐的所有精氣神,她泣聲道:“陳最,看在那晚的份上...幫幫我吧,”
陳最給了她一個憐憫的眼神,“我真的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但我對你說的話深表同情,讓李建設找找老中醫....或許有用....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別放棄治療,”
蘇小慧看著他毫不留情走開的背景,再也撐不住的開口祈求:“我求求你...算我求你了,”
陳最腳步未停,聲音淡淡:“以你的智計,不會連個李建設都搞不定吧,加油...”
她痛苦的癱坐在炕上,看著炕上的一片狼藉,想著每天晚上自己的遭遇,她總覺得這是一場夢。
智計?
關鍵李建設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晚上那件事的力不從心,讓他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瘋子,以折磨她為樂。
每當她用以前的招式軟聲軟語時,迎接她的,肯定是更加變態的折磨。
因為他根本不是個正常男人。
蘇小慧趴在枕頭上痛哭出聲,現在只希望家裡收到她的信,能給一些正面的回饋。
若是一分錢都收不到,那她別說想辦法出困局了。
怕是連門都出不去。
只要家裡表現的在乎她,那李建設看在蘇家的份上,也不敢對她這麼過分。
或許....
或許她可以仗著蘇父的勢,再次掌控他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