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的事。
可他真的很無奈。
父親大人籌謀的那件事,事先並沒有跟他知會。
事已經出了,他只能想辦法遮掩。
不想跟當時的慕容家為敵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他害怕。
怕若是兩個朋友知道,他們這兄弟,就沒的做了。
江潯之本以為,他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可僅僅只是因為一次未遂的謀算。
竟然就被看了出來。
一直到現在,江家覆滅的境地。
他重重嘆了口氣。
看看士衡的這個兒子,再看看他們江家的。
江知越從小被他教在身邊,花費了那麼多精力教導,竟然能被一個女人迷成這樣。
江家敗的不虧。
江潯之夜間也沒回房間,而是歇在書房的小榻上。
次日晨起,他接到一個電話,“今天晚上九點,三號港口...”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拔掉電話線,起身走了出去。
......
陳最是中午收到的秦詔的訊息。
“江潯之有動靜了?在哪?”
“在一個黑碼頭看到了江潯之...”
“還有嗎...”
“九龍的人查到,他在黑市找了幾個人...幫著運了一批東西往m國...”
陳最敲了敲桌面,“你確定,在那個黑碼頭看到的,是江潯之本人嗎....”
“我確定...我們的人一直盯著呢,他從進了那艘船就沒下來過...”
“好,盯緊了,”
他給正房撥了一個號碼。
“寒爺爺...收到江潯之的訊息了嗎?”
慕寒:“三少爺,老爺給他下的令,是找到合適的時機將人帶回來,不用他彙報行蹤...”
“好,我知道了...”
陳最點了點桌面,既如此,那他就去黑碼頭看看。
不知為何,他心裡總有些莫名的感覺。
江潯之,應該攔不下來了。
當一個人什麼都不在意的時候,是最難掌控的。
港都,又是個到處都是秘密的地界。
如果他稍微在意點江家一眾老幼,那就肯定走不出慕容家的佈防。
可現在的江潯之,真的還在乎嗎。
陳最不知道路,在慕容家喊了一個司機,趕往秦詔口中的黑碼頭。
所謂黑碼頭,就是不怎麼見得了光。
很多偷渡者就喜歡在這裡上岸。
這裡地處偏僻,相當於一個無人區,督察雖然知道這裡有船隻出沒,但查封了無數的船隻,卻還是杜絕不了這種行為。
驅車將近兩個小時,終於來到了地方。
站在路邊,眺望四周,可以看到周邊的環境很差。
海邊停靠著不少經過改造的木質漁船和皮划艇。
還有一艘小型貨船。
秦詔和凌熙來到他面前,“人就在貨船上...”
陳最接過他手裡的望遠鏡,往貨船的方向看去,“你親眼看到人進了貨船?”
“對...”
“然後,一直沒出來?”
“沒出來,我一直盯著,”
他冷笑著揮揮手,“凌霄,去看看,”
凌熙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跟著一塊去。
秦詔忐忑的看向他,“少爺,怎麼了...”
陳最沒說話,從口袋拿出煙盒,抽出一支菸叼在嘴邊。
他上前給他點燃煙,聲音越發不安,“少爺....”
他揮揮手,“我只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