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之確定是跑了,還根本查不到走的哪條道。
說實話,這件事還真給陳最心裡留下了點印記。
此刻的他,怎麼也想不到。
江潯之逃走的門路,竟然是從自己老子的人脈手中得來的。
他一直在這琢磨,如何才能避免這種事再次發生,對北角山那些人的培養,更加上心。
又讓凌霄帶著秦詔在棚戶區和育孤園挑了一批十歲左右的孩子們。
帶回北角山,有天賦的學武,天賦實在是差的,他的本意是趕出去。
可凌霄有些不忍,他應該是自己淋過雨,也想給其他孩子撐傘,留一條活路。
在陳最面前求情,還說樂意把自己的工資都拿出來。
陳最當然不是個心軟的人,可那幾個可憐的,還是留下了。
畢竟北角山這麼大,上上下下的維護也需要人。
留了兩個月,竟然意外發現了這些孩子還真有點用。
工地幫忙的過程中發現了不少問題。
給慕容家做的工程,老闆是不敢糊弄,可工程量大,難免有疏忽的時候。
這些小崽子們,還挺細心,也很有眼色。
發現問題及時給秦詔做了報告。
秦詔本來也不贊同留下他們,可見他們起到作用,也不想著蛐蛐趕人了。
反正小孩子,吃的不多。
就當做善事了。
....
鳥走兔飛,窗前過馬。
還有一件值得一提的事,那就是Y國的溫莎小姐,給慕容淮之回了信。
邀他去Y國一敘。
陳最的意見是:“不能去...”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畢竟是他們的地盤,去不得...”
不能因為一個女人曾經對他有情,就覺得自己的安全無虞。
慕容淮之笑著頷首:“我也是這麼想的...”
不去歸不去,可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陳最看向他,“二哥,你寫封回信,稱病...讓她回來找你...”
“若溫莎真的有意,那也是她過來,而不是你去...”
慕容淮之:“放心吧,我現在很清醒,信已經回過了...”
“不提我的事了,先商量一下大哥的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