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四,他眼底籠了一層暗色,“所以...你不是慕容家的探子,”
楊四苦笑:“是...”
“只是不是探子,算是哨子...不負責打探訊息,只負責傳播訊息,”
陳最瞭然點頭,輕笑:“這是要搶我的印。”
楊四搖頭,“能搶到最好,搶不到也能試試你的本事,”
“哦,你還挺聰明的,裝奴才裝的挺像...”
“我本來就是啊...”
他眼神憤慨的瞪著陳最,“之前我們是在慕容家底下做事,可他們已經走了,”
“我們總要吃飯,總不能真的一直等著慕容後代出現,再當奴吧,所以,我們不是你們家的奴隸,就算真的殺了你,也不算背叛....你也沒必要用這種輕視的眼神看著我...”
陳最輕嗤:“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們這樣的...怕是輪不上當慕容家的奴隸,只是讓你們傳播訊息,肯定也只是偶爾才能用的到你們,平時都是讓你們自行行事的吧,臨走前沒給遣散費?既做了別人的狗腿子,就別裝的一副委屈巴拉的模樣....”
“你們這些人啊,只是卒子罷了...”
他起身,從袖子裡抖出一條蛇。
楊四驚恐的看著他。
“今晚上真的不想再見血了,很噁心...”
陳最輕笑的撫著五步蛇,“這不,剛想起來養了這麼個寶貝...怎麼樣,對你還算溫柔吧...”
楊四掙扎著往後退,嗓音顫抖而驚恐:“別...我真的知道錯了,看在...看在我也曾為慕容家做過很多事的份上,饒了我吧,”
“小五...去,咬他一口...”
五步蛇落地,聽話的朝著楊四身上攀爬。
“小主子,我真的錯了,”
他絕望的開始求饒,還表示可以供出幕後主使。
陳最蹲下身子喚了聲“小五”。
蛇已經圈住楊四的脖子,朝他吐出蛇信子,但還是停住了。
“說吧,我聽聽,”
楊四哆嗦著說出了個人名,跟小五的倒三角對視後,身下竟然不由自主的淌下尿來。
看著被嚇尿的男人,陳最嫌惡的後退一步。
“小五,趕緊完事...髒死了髒死了...”
小五是個乖孩子,連忙朝著楊四的頸動脈來上一口。
陳最對上他有些渙散和不可置信的眸子,挑眉開口:“我可沒答應你說完不殺....”
“所以啊,沒事惹我做什麼...”
將小五收回,陳最的視線落在淅淅索索的黑暗中。
“滾出來...”
山溝處,一個髮絲凌亂的女子緩緩抬起小臉。
陳最盯著她上下打量,雙手有束縛過的紅痕,衣衫凌亂,臉上有被扇巴掌的痕跡。
眼神麻木又絕望。
這一看就知道她遭受了什麼。
正在想如何處置,就聽她顫抖出聲:“這些人....都是你殺得嗎...”
陳最眯了眯眼。
不等他回應,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行幾步,爬到陳最面前,一張潔白的小臉滿是淚痕,她絕望的開腔:“能不能...幫我殺一個畜生....”
“幫不了...”
陳最轉身欲走。
但女人一把抱住他的腿,哭的聲嘶力竭,“求求你了...我做不到...我真的好恨啊,只要...你能幫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顫抖著身子開始哭,但同時抱著陳最的腿絲毫不放鬆,就像抱住最後一塊浮木。
陳最聲音冷淡:“我對髒了的女人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