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走的門外比了箇中指,冷笑:“我代我哥回答你——臥槽,朕當年不是付了錢嗎?”
她這聲音有點大,應該聽到的人沒聽到,不該聽到的人全都聽到了。
很多顧客轉頭朝她們這裡瞧,安信反射性地趴下四肢,縮到沙發後面去。“小倩,撤了,趕緊地。”
小倩:“嗯嗯,快走吧。”
一道昂揚身影立在兩隻準備狗狗爬的女孩前。安信抬頭一看,對上了喻恆墨黑的眼睛,感覺還是那麼冷。
她下意識地一縮身子,朝另外一邊貓腰潛去。
喻恆微微彎腰,一手一個,提起了兩隻分散撤退的搗蛋鬼。他先看了眼右手,好像這才看清楚了是小倩,直接把她丟下,再去提安信的後衣領,扯到眼前問:“來了多久?”
安信勾著頭,腳尖有點懸空,老老實實回答:“有一會。”
喻恆提著沒放手:“怎麼不來找我?”
BOSS的全身抑制了一層冷漠,小倩仰望了一眼,一句話不說,蹲著從邊側撤了。
安信嘗試著用腳尖劃地:“老闆,你能先放了我嗎?”
喻恆冷冷地對著她看了一會,鬆開了鐵腕,又給她理順了衣領和線織背心,示意她坐下。
安信捱到架子旁站好,找到了依靠,也找回了一點氣勢。
“你想結婚?”他冷不丁地問。
她不回答。
“和銀光?”凜冽的身軀已經靠過來了。
安信看到他越來越蒼白的臉,心一橫,大聲說:“是!”
喻恆帶著滿身清寒撲了過去,就在安信以為他會箍住她暴打一頓時,他只簡單地動了下,提起她衣領,再次將她扯到眼前,低下了頭。
這次是送到嘴邊,結結實實吻住了她的兩片唇。
這種滋味很不好,和剛才送花過去唇齒相依的感覺不同,帶了一些火熱的痛。
喻恆只狠狠親了一下,就放開她的身子,轉頭先離去。
安信扒在裝飾架上,面對四方顧客的注視,感覺到超級震驚。她先回顧了下發生了什麼事,再梗著嗓子說一句:“我靠,當我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吧?想親就親?”
晚上游蕩一圈回公寓,銀光帶她吃了很多布丁,睡覺時懷裡還有一堆沒消滅掉。銀光好像看不見她的臉色黑了半邊,仍舊好脾氣地陪著,甚至給她抓了個喜羊羊的公仔。
她坐在床邊發呆。
電話響了起來,接開一看,是阮正楠的。正楠也玩急速冰凍人的遊戲,對著空氣不說話,只傳過來一兩聲呼吸。她耐著性子問:“什麼事?”那邊還是許久沒回答。
“那我掛了。”面對相同戰線的相公大人,她還算溫和的。
“今天那個問題。”正楠硬邦邦地說,“到底是什麼答案?”
安信仰倒在床上,哈哈大笑:“根據教材寫的,答案都應該是黃興,因為有這樣一句表述‘黃興朝向空中鳴了三槍,揭開了黃花崗起義的序幕’。”
作者有話要說: 自薦→古代武俠言情新文,關於愛與勇氣的故事:愛殺
失戀
安信陷入一種奇怪的情緒裡,她一直強調她很想和銀光好好談場戀愛,慢慢地循序漸進,從平常相處中昇華出感情。
她的確是這樣做的,準備享受第二次戀愛,可是銀光消失了。
很憑白無故地消失了,她反覆撥打他的電話,得到的訊息是空號,上MSN發郵件,都是石沉大海。最後,她鼓起勇氣跑到顧氏天成攔截銀光的上司顧翊,那位顧先生只丟下一句“回法國洽談專案”就低頭進寶馬,準備驅車離開。
安信連忙扯住他西服衣襬,不管不顧地大叫:“顧先生!顧先生!請你給我三分鐘好嗎!能不能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