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面對突發事件也能如此從容不迫。
“陸妹夫,你可快點把衣服給她披上,這萬一要凍出個什麼事兒來,那還了得!”兩條命啊!
“流氓!你亂叫什麼!”什麼是陸妹夫,葉寞瀟徹底窘了。
“亂叫嗎?丫頭,你可別忘了老爺子的話啊!怎麼說我也是你半個哥,所以……”
“原來哥哥是用來當燈泡的!”披上外套,葉寞瀟皺了皺眉頭,顯然很是不贊同的掃了眼甄琉茫,笑著說:“雖然……不怎麼亮啊”
“兩盞明燈在此,我是顯不出什麼亮光來。”甄琉茫故作謙遜的說著,緩緩的呷了口咖啡,再仰起頭時,他那略帶些促狹的目光在她和陸熾之間流轉,玩笑的稍顯八卦的眨眨眼,“小狐狸,新婚之夜……很銷魂吧!”稍頓了頓,“腿軟了不?”
“沒有!”葉寞瀟死鴨子嘴硬,硬是挺直背脊站在他面前,若在平時這架勢,絕對足夠與他對陣。可這時……
“那你腿抖什麼?”挑挑眉,他戲謔的說。
甄琉茫絕對是故意的,因為婚禮上她害得他跌了個帥哥啃草的姿勢,這次他要扳回來。
抖?她怎麼不知道!
難道神經線失常了?
葉寞瀟趕忙低頭去看,一瞧,她怒了,全然的怒了。若是受傷有把子菜刀,估計早就拍上去了,就像拍黃瓜那樣,一段一段的把他給拍了!
“死流氓!你不要不承認,你就是個琉茫!”紅著臉,葉寞瀟控訴著。
還真對得起他的名字,甄琉茫!
甄琉茫繼續裝聾,砸吧兩下嘴兒說:“嘖嘖,小狐狸是吃了火藥了嗎?今兒怎麼火氣那麼大!”
說罷,他挑著眉頭朝陸熾看去,戲謔道:“怎麼,昨兒喂的太多了,還是沒滿足?陸妹夫,難不成你喂狐狸吃的不是春藥,是炸藥!呵呵!”
“這個,甄哥你要問瀟瀟了。”陸熾居然拐胳膊肘了,連帶也幫著甄琉茫來調侃她!這讓葉寞瀟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春藥炸藥都和你無關!甄琉茫,你丫要想在船上待著,就給我安安靜靜的,否則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踢你下海!或者……”低低一笑,一抹古怪從眼底劃過,唇瓣翹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我不敢保證,會不會返航找嫂子告狀,就說,就說你是流氓,調戲孕婦!”
她本威脅半開玩笑的說著,說罷還挺了挺尚且看似平坦的小腹。
眸子一暗,甄琉茫立刻噤聲,略顯沉默。許久才長嘆口氣,搖了搖頭說,“小狐狸,你的脾氣還是那麼容易傷人,只是我們從來不同你計較罷了!女人要柔順些,就向她……”
聲音一啞,反添了幾分澀意,甄琉茫趕忙改口道:“像葉阿姨那樣,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氣憤忽然間沉重了許多,葉寞瀟似乎明白,他所言為何,可一時間卻又說不出安慰的話來。只能用他們之間的方式來解決,送上一拳頭,取笑他說:“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說她嗎!”轉臉,她向陸熾徵求道:“不如,我們先去甄哥心上人那裡,就當把他扔那兒也好!”
“好,都聽老婆的!不然,”半調侃半認真,陸熾頓了頓,掃了眼懷中的葉寞瀟,“老婆要趕我下床了!”
他也是想把甄琉茫這個大燈泡送走,一來不會妨礙到他和老婆親熱,二來也好讓他們度過一個甜蜜蜜的蜜月。還有一筆生意,僅次於蜜月,而且他要藉助這次蜜月來辦些事兒,然這些事並不能讓葉寞瀟知道,當然更不能讓這位在職軍官知曉。
“路痴!”葉寞瀟故作氣惱的推了把陸熾,不想卻被他抱得更緊的,肋骨被他的胳膊緊緊地勒著,有些隱隱作疼。
“呵呵,我家寶貝還不好意思了?”陸熾再度大秀恩愛,當著甄琉茫的面,彷彿將他視為無物似的,俯身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