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便在萍兒背後尾隨至僻靜處,見四下無人,忙上前攔住了萍兒的去路:“小女子,意欲何往啊?”
萍兒正低著頭抹眼淚,突然間有人擋住了去路,嚇得趕緊站住了腳步,定睛打量,只見眼前之人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而且出言輕薄,面露獰笑。心知此人定不是善類。便不予理睬,怯怯地向一旁繞了兩步,疾步向前走去。
“噫,竟敢不理會小爺,我喜歡,你往哪裡走”說話間,王二緊走兩步,一把抓住了萍兒肩膀上挎著的小包袱。
“光天化日,你要幹嘛?”早已嚇得花容失色的萍兒,故作鎮定的呵斥道。
“哈哈哈,待會兒你就知道小爺要幹嘛”說著,就把萍兒往路邊一堵矮牆後拉去。
“救命啊。。。。。。救命啊。。。。。。”萍兒邊拼命掙扎邊呼救 ;著。可是這裡已是鎮外,地勢偏僻,少人過往。慌亂之中萍兒抬頭看到遠處正是觀音廟,頓時如遇救星,急於擺脫歹人的萍兒,毫不猶豫的趴在王二的胳膊上使勁的咬了一口,淬不及防的王二疼的立即撒了手,萍兒也顧不得掉在地上的包袱,拼命的向觀音廟跑去,邊跑邊疾呼救命。
未得逞的王二哪裡肯善罷甘休,氣惱的罵道:“媽的,膽敢咬我,待我抓到,看小爺如何收拾你。”柔弱的萍兒哪裡跑得過身強力壯的王二,剛跑出數十米遠,就被追上來的王二一拳打倒在地。倒地後的萍兒一邊與其撕扯,一邊本能的呼喊救命。在這個偏僻的郊外,萍兒淒厲的呼救聲劃破寂靜,傳出了很遠。
此時,正在廟院裡掃地的小和尚,隱約聽到外面有人呼喊救命,便好奇的走到大門外探望,見此情景,慌忙回去稟告師父。廟院裡的一眾人在危急之時,救下了正被王二往矮牆後拖拽的萍兒。王二見機不妙,早已抱頭鼠竄。
驚魂未定的萍兒,在廟院的廂房裡,再一次看到馮清源,數日來積壓已久的委屈和著此次的驚嚇,似崩潰般的痛哭失聲。看到萍兒如此痛苦狼狽的模樣,馮清源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待情緒稍稍平復一些,萍兒向馮清源娓娓道出了幾個月來發生的所有事情,聽的馮清源五內俱焚,愧疚之情再一次讓他淚流滿面,口中喃喃自語著:“阿彌陀佛,小生罪孽深重,罪孽深重”。
老和尚端著茶盤走進了廂房,將茶盅放在萍兒面前,合手施禮道:“阿彌陀佛,女施主可好些了?”
萍兒趕緊起身還禮:“叨擾師父了,多謝師父救命之恩,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馮清源也趕緊起身向老和尚引薦:“師父,這位女施主是弟子的一位故人,多謝師父出手相救,弟子在此替女施主謝過了。”
“阿彌陀佛,你二人不必多禮,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救人於危難,脫人於苦海,本就是佛之善緣。不知女施主下一步作何打算呢?”
老和尚話音剛落,萍兒剛止住的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悽然的說道:“我一個柔弱女子,無父無母,無依無靠,又能去往何處?倒不如隨小姐夫人而去,一了百了罷了。”越說越傷心的萍兒,禁不住哽咽了起來。
“斷斷不可,斷斷不可,此事因我而起,且不可讓萍兒姑娘再白白送了性命。”馮清源一聽萍兒此言,著急的衝萍兒連連擺手,轉而又求向師父:“師父,弟子罪孽深重,懇求師父准予弟子剃度,也好讓弟子贖過,日日在佛前誦經,超度亡靈。”
“阿彌陀佛,女施主斷不可有輕生之念,二位不必著急,遇事切不可魯莽行事,凡事自有因果定數,正所謂善惡終有報。王府之事貧僧略有耳聞,只因王夫人辭世曾是貧僧前去超度,與那王老爺有過一夜深談,那王家小姐只是生死未明,或許此事尚有轉機也未可知啊。”
老和尚一番意味深長的話,喚醒了萍兒與馮清源,讓他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