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貓兒也是要擔風險的,只要事情被捅出去了,那麼就糟糕了。
&ldo;你不是兄長麼,得為弟弟想想。&rdo;蕭妙音哄孩子一樣的,甚至還在他披散下來的頭髮上摸了幾把。方才在糾纏中,她把拓跋演的髮髻給撤散了,如今又是一副野人模樣。
&ldo;那你不為自己想想?&rdo;拓跋演輕聲問。
&ldo;我只想你好。&rdo;蕭妙音哄道,她早就已經想好了。
&ldo;……&rdo;拓跋演聽後良久不語,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從她身上起來,躺在一旁,烏黑的眼睛看的蕭妙音背上的寒毛都起來了,&ldo;痴兒,傻女子,怎麼這麼傻?&rdo;他每說一句話,就吻一下她的眉心和眼睛,濃密的睫毛在他的唇上輕輕掃過,帶來一陣蘇麻。
她一顆心都在他身上,他怎麼忍心讓她白白耗費青春?又怎麼忍心……讓她輸。
&ldo;以後長秋宮,你要不要建個湖?&rdo;他在她耳邊輕輕問。
蕭妙音握住了他的手,卻被他反手一把握住,&ldo;哦,不對,平城應當住不了多久,到時候會在洛陽。洛陽是快好地方,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誰都不準把另一個丟下。&rdo;
&ldo;那麼……手鑄金人怎麼辦?&rdo;蕭妙音想起這個手鑄金人就有些擔心,北朝的那些皇后基本上都是靠著運氣上位,而不是寵愛,她要到時候一個手抖給弄砸了,還能給她開第二回?
&ldo;東宮對祖宗的那一套是大刀闊斧進行改革,那麼將這個去了也不是不可以。&rdo;拓跋演抱著她沉聲笑,他一條腿伸過去,腳趾輕輕撓動她的腳底,惹得她呼吸又是一亂。&ldo;要不然,我到時候準備一個金人給你,然後再讓鑄金坊裡的人都出去。&rdo;
後宮中若是真的能手鑄金人的就只有那麼幾個蕭家人,但是如今蕭家女成年的就那麼幾個,太皇太后中意的六娘還小,怎麼樣都不可能拖到那個時候。手鑄金人更多看的是運氣,若是鑄造金人不成,太皇太后的功夫豈不是白做了?
拓跋演覺得,太皇太后說不定想要跳過這個過程,直接冊立自己的侄女,若真是這樣,裡頭倒是有文章可以做。
&ldo;手鑄金人是看天意,你這樣,不怕?&rdo;蕭妙音領教過古人的迷信,手鑄金人也是鮮卑人比較傳統的占卜方法。
若想做皇后,就要手鑄金人,似乎也有那麼一點上天賦予的意思。
她翻身過來,壓在拓跋演身上,笑容中媚態橫生,手指輕輕的就點在了他的唇上。
&ldo;朕是天子,既然是天子,那麼朕的意思,就是上天之意。&rdo;他霸氣十足的說完這話,視線從她面上下滑到她胸口。
他喉嚨一緊,雙腿立刻夾住她的翻身就壓住她,&ldo;如今朕要‐‐&rdo;他話語未落,蕭妙音已經一隻手壓在他後腦勺上,將他壓了下來。
屋外寒風肆掠,但屋內春意盎然。
&ldo;阿妙,阿妙……&rdo;他在她耳邊一遍遍的呢喃她的名字,她回報給他溫暖的懷抱。
毛奇自打進了這個院子,就瞧著天子不等蕭貴人出來迎接,直接自己跑上門。他在後面追又不好追,連&l;陛下小心&r;這樣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得出口,就眼睜睜瞧著天子自己走進去了,不一會兒裡頭的侍女面帶潮紅的退出來。
得,這樣他可真是明白了。
毛奇坐在火爐旁,伸手去烤火。燒的通紅的炭火拷在身上暖洋洋的,那些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