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楚玉嬌險些撞到寒露,氣勢洶洶的朝著楚寒澈書房走去。
楚雲煙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冷笑了一聲。
“小姐,你說白露會不會當讓大將軍的妾室啊。”被撞到的寒露,沉默了很久,終於把憋了很久的心事說了出來。
楚雲煙搖了搖頭,她不知道今天楚寒澈找楚玉嬌有什麼事,卻是知道,白露定沒有好下場。
楚玉嬌在白露的帶領下走進楚寒澈的書房,此時的楚寒澈正在伏案疾書,平展的額頭皺出一個川字,可是楚玉嬌說絲毫沒有注意事宜,忽閃忽閃眼睛,嘴邊扯出來一個完美的弧,朝著楚寒澈就撲了過去。
“哥,你從回家就天天忙,都沒有時間好好地陪嬌兒玩,今天你喊嬌兒來坐什麼,就是看你處理公務麼?”楚玉嬌抱住楚寒澈的脖,撒嬌的說。
楚寒澈手中的筆頓住,一吃力,筆桿折成兩段。
“別胡鬧。”思被打斷,楚寒澈有點惱火。尤其是楚玉嬌身上的胭脂味,更是嗆得他很不舒服。
“哼。”楚玉嬌鬆開楚寒澈,嘟著嘴在楚寒澈的對面坐下,不開心的把眼神瞥向一邊,耍小性給楚寒澈看。
可是楚寒澈彷彿沒有看到一樣,換了一支嶄新的毛筆,匆匆幾下,寫完了手頭的那份書,這才看向楚玉嬌。
“昨天和爹夜談,父親說你這些日把功課落下了,讓我來提點你一二。”楚寒澈忙完這才發現楚玉嬌一臉的不高興,可是他卻沒有心情去安慰她,和楚雲煙比起來,玉嬌真是沒有分寸,驕縱無禮。
楚玉嬌聽到楚寒澈這麼說,強忍著脾氣不發作,“我一個女孩家,為什麼要把功課做那麼好!”十歲,情竇初開,楚玉嬌也不例外,一顆心全部心思都花在了化妝打扮身上,恨不得天天外出玩耍,怎能耐得住寂寞,在規規矩矩的書房裡讀書寫字呢。
“多讀點書只會對你有益無害。你看看雲煙,不也每天都在房間裡看書麼!”楚寒澈不自覺的拿楚玉嬌和楚雲煙比。也只有在此時真正做比較的時候,他才發覺,楚雲煙真的很少出門,若不是有必要的事情,必要的場合,她安靜的沒有一點存在感,看書有益無害,幾年不見,雲煙變化這麼多,是因為看了足夠多的書吧。
楚寒澈把楚雲煙的變化歸結於看書的作用上,心中一直解不開的結彷彿鬆動了,就連表情都流露出由衷的笑容。
而這一絲笑容,落到楚玉嬌的眼裡,明亮的如同陽光下的利刃,一刀一刀劃在她心口上。楚寒澈明明是她的哥哥,為什麼要對一個賤人生的庶妹那麼好!楚玉嬌心裡很不甘,其不甘。
“她不是能習看書,而是除了待在屋裡,什麼都做不了!長成那副鬼樣,出去嚇人麼!”楚玉嬌咬牙切齒的說,表情扭曲的讓人覺得可怕。
楚寒澈看著楚玉嬌覺得很不舒服,但也沒有說什麼。楚家的事,楚家的恩情,楚家長的身份,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天燼國皆知楚家有女名玉嬌,天生麗質難自棄,博才多無人比。你現在難道就這麼點水準麼?”楚寒澈的語氣緩和了一點,楚玉嬌被這麼一說,心裡的怒氣也稍微緩和一點,畢竟這些誇她的話,是真真切切的,大哥還是疼愛她的,否則也不會關注市井流民的歌謠。
“你如果真的想嫁入皇家,就好好的看書。皇家從不缺美麗的女,但是在皇家想要活下來,只能靠智商。”楚寒澈收起整理的案,說到正題,此時的楚玉嬌再也沒有能力去反駁楚寒澈的話。
她是要當未來一國之母的人,所以大哥才會對她嚴格要求,這哪是那個賤人可以有的待遇。楚玉嬌扭曲的想著,心情好轉,情不自禁的把眼睛笑成月牙,撒嬌的答應楚寒澈,今後一定會好好讀書寫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