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沒有錢我可以做東。”話說的不緊不慢卻一點也不客氣。
“你以為你什麼人,我xxx的。”接著就聽“砰,嘩啦”一聲,光頭把茶几上的玻璃杯摔得粉碎,門口的商販嚇得集體向後閃了一下。
“300塊。”石青彈掉崩到身上的玻璃碎片,撇著嘴說。
“什麼300塊?一天最少500塊。”禿頭感覺自己的威勢嚇到了石青,終於屈服了願意出錢了事。
“我說你摔我一個杯子,你要出300塊。”有點無奈了,就著智商也配當流氓?簡直是跳出來跑石青眼前討要鄙視,不過石青也沒有吝惜,直接把鄙視的眼神投向他。
“看來石老闆是不想吃敬酒了?你難道不考慮一下?”閒光頭丟人,戴眼鏡的小夥一把把他拉坐下來。
石青一進門就看出來了這些人的來歷,柳城曾經和他說過他退出以後,省城的涉黑人員基本都老實了。沒有一個能扛事的在前面,小蝦米是翻不起浪的,也可以說省城的涉黑人員沒有什麼團伙了。可就是最近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邪狼”的組織,人到不是很多,就是很兇狠。不少人吃了虧還不得不忍氣吞聲。他們的標誌就是在左手虎口上紋了一匹狼頭。
今天他們就是上門收費的。所以是一定要鬧出點動靜,不然不會罷休。
廖莎莎臥室的房門開啟,接著廖大小姐揹著手,風情萬種的走出來。快要到那群人面前的時候側過身子和他們像是打招呼一樣,又走了兩步向石青的腿上坐下去。
剛想起身給廖莎莎讓座,突然一眼瞥到她身後的物件也就沒有動。小老師溫暖柔軟的嬌臀點著坐在石青大腿上,淺笑盈盈的對著鬧事者,“各位今天是想怎麼解決呢?”
“也好說,我們也不為難石老闆,一句話,每天300的費用,包你石老闆在這條街上安穩發財。”看石青沒有說話,然後出來一個女人,應該是不想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於是戴眼鏡的小夥子開出自己的價碼。
回頭看看石青,廖莎莎想這個店每天的利潤都十萬上下,要是能不惹事就給了也無妨。只是有點氣不顧他們這樣仗勢欺人才把窗臺上墊花盆的板磚拎了出來。
明白廖莎莎的意思,石青輕輕的搖搖頭,“我只喝朋友敬的酒,別人也想敬我酒,可是沒機會。”
“那你們談,不關我的事了。”說完起身離開,可是她卻早鬆開手把那她拎來的兇器留在石青的懷裡。石青在她還擋著對方人的視線的時候就把廖莎莎提供的秘密武器放到敞開的夾克衫裡面。
這東西要是亮出來,對方立刻就會做出反應。一動手,這店就算是被砸了。
可是東西沒有亮出來也不代表這幾個混混會文明的討生活,禿頭抄起菸灰缸向石青就衝來了,只是在他的眼前一塊還略帶潮溼的板磚越來越大。眼前被覆蓋的時候,油光可鑑的額頭就撞上了石青手裡的磚頭。腦袋嗡的一下,失去了知覺。
板磚已經在猛烈的撞擊下碎裂,吹了一下手裡的灰,拍拍手。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剩下的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禿頭就倒下了。
對視一眼三個人同時衝上來,只是其中一個被胡成軍攔腰抱住,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離石青最近的一個衝上來就被石青右手把脈門扣住,在他攥緊的拳頭鬆開的瞬間左手抓住他拇指掰過來,不住疼的他臉轉向那個眼鏡小夥。石青用他的身子擋住了對方的攻擊。就這樣,石青和眼鏡就在那裡對峙,中間隔著一個半跪著的人,右手的拇指握在石青手裡。
“你們走吧,我不願意為難你們,告訴你們的頭,不要再這裡惹我,我會很不高興。”說著鬆開手。
眼鏡男子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狠狠的盯著石青。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