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陸景辭、韓建君以及其他知曉內情之人皆對胡玥柔的所作所為感到難以置信。
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其行徑令人髮指!這與他們印象中那個曾經溫婉可人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往昔那個溫柔可愛的女子究竟去了哪裡呢?
眾人不禁思忖起來,或許真應了那句古話:“愛情使人瘋狂”。
想當初,胡玥柔未能好好珍惜眼前人,如今卻妄圖橫插一腳,充當那惹人嫌惡的小丑角色,這般行徑無疑是自尋死路。
更不必說賀謹寒此刻已然心有所屬,他滿心滿眼都是凌恩藝,任何人都無法動搖他的心志。
正所謂愛與不愛難以遮掩,倘若一個人不再鍾情於你,那麼無論你如何費盡心機,對方也決然不會將你放在心上。
若非念及自幼相伴的情分,只怕賀謹寒早就將胡玥柔送入大牢,讓她品嚐違法亂紀的惡果了。
“你說她到底圖什麼呢?”陸景辭皺著眉頭,一臉疑惑地說道。他手中輕輕晃動著酒杯,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解和不屑。
坐在對面的韓建君聳了聳肩,隨口回答道:“還能圖啥,無非就是圖人唄。”
陸景辭聽後,忍不住嘆了口氣,感慨道:“唉,真是糊塗啊!這世上好男人多得是,何必非要吊死在一棵樹上。”
“不過嘛,說起來還真便宜那個凌恩藝了。”陸景辭心中仍舊對凌恩藝有些成見,語氣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些許不滿。
韓建君一聽這話可不樂意了,立刻反駁道:“什麼叫便宜?你這話說得可太難聽了。”
陸景辭卻不以為意,堅持自己的看法:“反正不管怎麼樣,她那種女人依舊入不了我的眼。”
“喲呵,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人家說不定根本就不想搭理你呢。”韓建君撇撇嘴,略帶嘲諷地說道。
陸景辭頓時臉色一沉,不滿地質問道:“你什麼意思?你今天怎麼老是幫她說話?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韓建君雙手抱胸,笑了笑說:“你也知道那是以前啦,難道人就不能有所改變嗎?就像小柔,你看看她以前那麼作死,現在不也是隻能乖乖等著命運的安排,簡直就是等死。”
陸景辭被韓建君說得一時語塞,只好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然後憤憤不平地說道:“行,算你有理,懶得跟你爭。”
“好了好了,別生氣啦。咱們別光在這兒坐著喝酒了,要不一起去拳館活動活動筋骨吧!我可是好久都沒去過了,也不知道老秦最近過得怎麼樣。”韓建君拍了拍陸景辭的肩膀,試圖緩和氣氛。
“要不要叫上寒哥一起呢?”陸景辭稍作思考後說道。
“當然可以啦!那你來打電話問問吧。”韓建君回應道。
陸景辭隨即拿出手機,迅速撥通了賀謹寒的電話號碼,並詢問他是否願意一同前往拳館玩耍。
此時,陸景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發現時針已經指向了數字六,心想時間還不算太晚,但自己還是得先回趟家收拾一下再出發。
電話那頭傳來賀謹寒沉穩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你們先去吧,如果我要去的話會直接過去找你們的。”
“行,那好吧。”陸景辭應聲道,然後緩緩結束通話了電話。
轉過頭來,陸景辭對身邊的兄弟說道:“咱們先出發吧。”
“沒問題,走!”兩人結伴而行,朝著拳館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賀謹寒剛踏進家門,便看見凌恩藝正懷抱著可愛的小寶,母子倆其樂融融地坐在柔軟的地毯上擺弄著色彩斑斕的積木。
“小寶呀,爸爸回來嘍!”賀謹寒微笑著輕聲呼喚道,同時快速換上舒適的拖鞋,走到小寶身旁坐下。
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