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恩藝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隨意扒拉了幾口飯菜後,便徑直撲倒在床上。而另一邊,賀謹寒則駕駛著車輛疾馳回家,隨後毫不猶豫地駛向了酒吧。
酒吧內的人們一見到這位大佬的到來,立刻將他平日裡常喝的酒水擺放在桌上,然後識趣地退下忙碌起來。賀謹寒默默地品著杯中佳釀,腦海中不斷迴響著周教授和凌恩藝的話語。
"呵呵,是啊!如此優秀的父親教出的女兒怎能不優秀呢?" 他不禁自嘲起自己的有眼無珠來。
一生不追求名利雙收,只求問心無愧的人真的少之又少。
明明可以讓自己過得很好,卻放棄了名利也苦了他的女兒。
他連曾經的自嘲都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最大的小丑。
他一杯接一杯地豪飲,似乎要將心中的苦悶和痛苦一飲而盡。酒精逐漸侵蝕著他的理智,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酒吧的管事者見狀,生怕這位爺出什麼意外,趕忙撥通了與他時常一同玩樂的朋友們的電話。
陸景辭和韓建君一同趕到酒吧時,再次目睹了他這般酗酒的模樣,不禁感到十分無奈。儘管他們也喜歡飲酒作樂,但卻從未像他這般不要命的喝。
"他這次的狀況可比以前糟糕多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我可從沒見他如此失態過。"
陸景辭眉頭緊蹙,擔憂地說道。畢竟,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彼此之間再熟悉不過了。
就連胡玥柔結婚都沒有過這樣,到底哪裡出問題了?陸景辭想不明白地看向韓建君。
韓建君若有所思,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陸景辭自己的想法。
“可能是因為淩小姐。”韓建君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這話一聽,陸景辭就炸了,彷彿凌恩藝是他的仇人一樣:“怎麼又是那個廉價女,禍害別人就行了,來禍害寒哥算怎麼回事!”
“真是低賤的女人。”他怒吼道,實在看不慣賀謹寒為了這樣一個女人而變得頹廢、傷心的樣子。
賀謹寒哪怕喝多了,依舊對這些話非常敏感,而且說的人還是凌恩藝,他憤怒地把杯子一摔,大聲吼道:“你給我閉嘴,誰允許你這樣說她了!”
韓建君和陸景辭默契地對視了一眼,果然如此。
“寒哥,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你莫非要對她上心了?”陸景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曾經信心滿滿地對著他們兄弟說“我永遠不會看上窮人”的賀謹寒。。
而現在的表現是不是很打臉。
“你不記得你當初說什麼了嗎?”陸景辭提醒他。
“你說你永遠不會看上窮人,廉價還百搭,有錢什麼都做,是不是你說的,你如今在做什麼。”
等他說完賀謹寒冷冷地看著他,站起來拳頭就揮了過來,一拳比一拳狠,直到陸景辭起不來,韓建君都呆住了,從來沒有見過失態的他,更何況打人,也沒見過他為了哪個女人如此啊?哪怕是白月光胡玥柔也沒有,哪怕白月光結婚也沒見他有多難過,而且都看不出他難過。
見鬼了,深入心的感情就是不一樣,恐怕他這一輩子都要栽在凌恩藝身上了。
看著情緒不對的他,趕快拉開,地上嗷嗷叫的陸景辭氣死了,拉開他後韓建君扶起陸景辭。
“你幹什麼!”陸景辭捂著臉,瞪著賀謹寒。
“你自己心裡清楚。”賀謹寒冷聲說道。
“我不清楚!”陸景辭吼道。
“你不知道你對凌恩藝做了什麼嗎?”賀謹寒問道。
“我……”陸景辭一時語塞。
“以後我不希望聽到對她不好的話,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賀謹寒冷冷地說道。
“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