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
兔爺驚訝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難以置信的神情,似乎完全沒有料到茫茫人海中會在這裡與凌恩藝重逢。
沒想到現在她還幫自己,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你認識我?”
凌恩藝皺起眉頭,眼中滿是疑惑。她覺得有些奇怪,這位所謂的大佬,自己竟然毫無印象。難道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嗎?但為何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一面之緣而已,三年前在半道給你帶回去的人,倒是帶著頭盔,認不出也正常。”兔爺淡淡地說道,嘴角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原來是你啊?”
凌恩藝恍然大悟,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激之情。她對當年的事情已經模糊不清,但此刻聽到兔爺的話,那些回憶又漸漸浮現在腦海中。
“現在應該我謝謝你。”兔爺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深深的感激之情。
“我們走吧,他好像挺嚴重的,我們先送他去醫院。”兔爺焦急地看著傅慎言,臉上充滿了擔憂之色。
“醫院肯定要送,但是你不能走,這裡有貓膩,本來是你要贏的。”
凌恩藝壓低聲音,悄悄地告訴兔爺。她的目光銳利,似乎察覺到了這場比賽背後的陰謀和不公。
“沒事,你不用安慰我,人生大起大落很正常。”
兔爺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得讓人驚訝。他似乎並沒有把失敗放在心上,反而顯得豁達大度。然而,凌恩藝卻從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絲不甘和失落。
“你們誰也不能走,這裡我說了算。”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的語氣嚴厲,眼神中透著兇狠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你說了算,你是老闆?”
凌恩藝毫不畏懼地迎上前去,挺起胸膛,眼神堅定而犀利。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屈不撓的氣勢,彷彿要與這個惡勢力對抗到底。
“我雖然不是老闆,但卻是這裡的管事,他們都得聽從我的指揮。”男子一臉得意地看著她說道。
“你不是老闆,有什麼權力不讓離開?”凌恩藝皺起眉頭,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們可沒有說要全部離開,不是還有我們兩個人在這裡嗎?”凌恩藝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感到十分無語。
“不行!他先動手打人,必須賠償損失,否則誰也別想離開。”徐彪滿臉橫肉,惡狠狠地盯著他們。
“什麼?還要賠償?開什麼玩笑!他們根本就沒有受傷,反倒是我朋友受了傷。我不要求你們賠償已經算是萬幸了。”凌恩藝憤怒地看著他說道。
“可是你們卻打破了旁邊的聚財瓶。”徐彪摸了摸自己那圓滾滾的肚子,慢悠悠地開口道。
“你知道那個聚財瓶值多少錢嗎?”徐彪瞪大雙眼,繼續說道:“整整三個億!就算把你們三個賣掉也不夠賠償的,別再囉嗦了,趕快賠錢吧!”
“那你們老闆是誰,我不跟你說,我要跟你們老闆說,你們作弊,我要投訴。”凌恩藝怒目圓睜地看著眼前的人,她實在看不慣這些用不光彩的手段贏來的人。
“我們老闆是你們說見就能見得………”其中一個小弟一臉不屑地說道。
“作弊,不光彩,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少胡說八道。”虎爺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我們這裡可是堂堂正正的打擂臺賽的,你知道汙衊罪要負什麼責任嗎。”另一個小弟也跟著附和道。
“彪哥,你別跟他們廢話,要麼讓他們還錢,要麼把他們送進去。”虎爺則有些心虛地說道,他生怕他們有什麼證據。
“他們一定是那個拳擊館派來的臥底,眼紅我們賺錢。”虎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