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廁所回來的凌恩藝感覺興致不高,傅慎言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了?上廁所回來後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
傅慎言有些擔心她,畢竟人是他帶過來的,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也難辭其咎。
凌恩藝看了一眼四周,然後拉住傅慎言的衣袖,走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裡。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掏出手機,給傅慎言傳送了一段影片。
傅慎言看到她那副驚恐的表情,心裡不禁一緊,似乎真的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當他被她拽到角落時,差點沒被嚇破膽,她不會對他做什麼吧?在這種地方?要不要那麼刺激。
接著,凌恩藝看他那表情跟吃驚一樣,於是遞過手機給他看,播放了那段影片。傅慎言定睛一看,瞬間愣住了,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會這麼巧呢?他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但他又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畢竟這件事已經被他們撞見了。
他決定暫時按兵不動,先觀察一下情況再說。
於是,他對凌恩藝說道:“我們先看看吧。”
凌恩藝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歡迎,虎爺,兔爺,上場,比賽正式開始。”主持人激情澎湃地喊道。
凌恩藝仔細端詳著場上的人物,心中湧起一股熟悉感:“這人怎麼那麼熟悉呢?”她陷入回憶之中。
傅慎言聽到她的自言自語,不禁好奇地問:“你認識?”
凌恩藝輕輕搖了搖頭,回答道:“不認識。”
此時,比賽已經進入了緊張刺激的決賽階段,這是最後的決戰時刻。許多觀眾看到兔爺的狀態不佳,紛紛認為他即將輸掉這場比賽。不少人開始擔心自己的賭注是否會付諸東流,於是憤怒的責罵聲此起彼伏,指責兔爺不該在實力不濟的時候重回江湖,彷彿他的存在就是一種罪過。
凌恩藝傾聽著周圍的謾罵聲,心中對兔爺充滿了同情。她深知人性的複雜與冷酷,當一個人對他們有利時,人們會將其捧上天;而一旦失去利用價值,便毫不留情地將其貶低至塵埃。這種善變的態度讓她感到無比悲哀。
然而就在這時,虎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一拳,狠狠地擊中了兔爺。兔爺無力倒地,似乎再也無法起身,全場一片寂靜。
在裁判宣佈勝利方時,突然傳來一聲響亮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慢著!我不服!他並沒有輸,真正失敗的是他!”傅慎言鏗鏘有力而大聲說道。
手指著虎爺。
頓時,場內一片寂靜,眾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心裡暗自嘀咕著:這傢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你他媽誰啊?你是來搗亂的吧?來人把他轟出去!”虎爺氣得滿臉通紅,怒不可遏地吼道。
“該把轟出去的人是你。”傅慎言一臉淡定地回應道。
“你說什麼?”虎爺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我說你輸了。”傅慎言不緊不慢地說道,語氣堅定有力而自信。
“來人啊!這人是來搗亂的,給我丟出去!這裡可不是你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簡直是不要命了!”虎爺憤怒地咆哮著,立刻召喚出一群保鏢。
馬上,一群身著黑衣的保鏢迅速走上前來,緊緊抓住傅慎言的胳膊,試圖將他拖走。然而,傅慎言卻毫不畏懼,靜靜地看著他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別動,你要動,我打人了。”傅慎言警告道,聲音低沉而有力。
“就你,還想打人?你以為自己能打得過這些保鏢嗎?不自量力!”虎爺不屑地冷笑道。
“拖出去。”虎爺不耐煩地下達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