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鬱悶萬分:“老先生,為什麼會這樣?”
老人說:“從古至今,社會上不玩(心)眼的人,都活不久,哪怕你天下第一,也是這樣的。”
我苦笑幾聲,我那些小心思,的確對於那些老江湖來說,一眼就能看穿。
花了四,五天,才到了翠溪山,要不是因為我現在的這種情況,我哪需要花那麼久時間?
術式是有時間限制的,一路上還是要易容,坐黑車,才到了。
我和老人站在道觀的大門,張絕知好像知道我們就要來,拉開了大門,警惕地看了一圈:“快進來吧。”
我和老人趕緊進去道觀,張絕知關上大門問:“怎麼回事?”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通通講了出來,張絕知嘆道:“也不難為,你會被算計了,就是你不接這個任務,你也會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老人探了過來,突然說道:“嗨!你的闢堪呢?你的闢堪呢?”
這一下子,嚇得我和張絕知都一激靈:“哎呀,我槽!嚇我一跳x2。”
老人撇了撇嘴說:“真是親師徒啊,反應都一樣。”
張絕知揉了揉太陽穴說:“總之,這位是張前輩,道號祭為,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我們31代祖師,當然肯定是支脈。”
我從戒指裡取出闢堪滴遞給張祭為:“就是這個。”
張祭為拔出寶劍,光照在劍身上忍不住讚歎道:“好一件寶器啊,雷劫開劍,天生就是除妖辟邪的神器!真是殺人不沾血,削鐵如剁泥!”
張祭為一揮劍,一旁的假山,緩緩滑落,假山上出現一道光滑無比的切痕。
我小聲問:“老師,這位是什麼級別啊。”
張道知說:“十級武者,道教天師。”
我心裡驚歎不已,天師就是十錢道士,也就是說他,武道也是頂尖的了。
我說:“祖師,您一定就是天下第一了吧。”
張祭為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天下第一?哪有哪有?北派的馬七槍,背刀吳,南派的腰間斧,聞耳鉤,都要比我厲害。”
我問:“那他們都是隱易部的嗎?老師。”
張絕知給了我一腦瓜崩笑罵道:“怎麼會?人家都看不上這,這隱易部的啊,最高也只有七級武者。”
我想也是,真那麼強,誰還聽這些人指使啊。
我苦惱地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張絕知想了想說:“這,我還真沒有什麼辦法,祖師,您老,有什麼招,說說。”
張祭為坐在石凳上,把劍放在桌子上,低頭沉思片刻說:“你要不,去苗疆吧,聽說那一種蠱蟲,從口鼻進入,操縱者,能讓蟲在血管,骨骼,脂肪,肌肉啃咬,改變樣貌不是什麼問題。”
我的確認識兩個人,但我現在可是通緝犯,人家願不願意待見我,還是一回事呢。
我問:“老師,祖師,您二老,有沒有認識的?”
張絕知和張祭為,為難地說:“這,還真不認識。”
我問:“那隱易部的苗疆子弟,在部門裡的地位怎麼樣?”
張絕知托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你認識就好說了,在部門裡,有背景的苗疆子弟,那些老頭恨不得當寶給供起來。”
我驚訝地說:“這麼厲害?”
張祭為摸了摸鬍子笑道:“不難理解,實話說,蠱術哪怕在苗族,也是大部分人都沒見過的,你認識的張啟明,王楠應該是他們主動要求跟你一塊做任務的。”
我不能理解,這位祖師未免太過於神通廣大了些了吧,幾乎什麼都知道我問:“怎麼知道?”
張祭為攤開手,亮出手中七枚銅錢得意地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