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問。
“報告長官,你看鄒文傑同志在淦神魔,我懷疑他有不正當的想法。”我說。
鄒文傑愣住了,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愣頭青。
獄警走到鄒文傑身後,一槍托砸中他的後腦勺,鄒文傑臉直接撲到桌子上,鄒文傑緩緩抬起頭。
摸了一下鼻子,流著鼻血,桌子上印著他的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2109,老實一點,禁閉剛結束,別又犯了進去。”獄警厲聲斥責道。
鄒文傑陪著笑臉說:“大爺,知道了,知道了。”
獄警咳嗽了兩聲,就離開了。
鄒文傑低著頭,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
“哥,你牛,但是當弟弟還是跟你說一句。“
“說。”
“別跟獄警走得太近。”
我瞥了一眼他說:“你難道不知道我身上的淤青是怎麼來的嗎?”
小亮怪叫一聲:“哎呀,不是,這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不能打小報告。”
我低著頭接著吃著飯,我能感覺到有很多目光都在看著我。
小九說:“你是我們大哥,我們肯定不會怎麼樣的,但其他人,更不要說,b樓四層的那些人。”
我不理解地問:“這還有什麼說法嗎?”
“就這麼說吧,那是一百多號人聯手,就是直接從這推出去也沒有什麼問題。”
雖然小九說得一套又一套的,但要真集體造反,我估摸了,那個鄒文傑是跟我一樣的,至於那些b樓四層的,最高也只是四級,五級而已。
說抱團直接推出去,當然是誇大的,要是計劃一番,跑出去是肯定沒問題的,但是傷亡不會低的。
就算跑出去,外面呢?你tm以為軍隊是紙糊呢。
小亮看著餐廳角落裡的那批人,不是同齡人很少,大多數四五十,又或者八九十的。
小亮疑惑地說:“就那幾個老頭?我怕一拳,跪在地上求他們不死。”
小九臉色大變,不只是他,就連獄警也臉色變得驚悚。
小九趕緊捂著他的嘴,餐廳裡其他人面面相覷地看著小亮。
小九小聲罵道:“閉嘴,你打你的拳擊就行了,嘴賤什麼。”
那三四個老頭,拍了拍衣袖,放下筷子,哈哈大笑起來。
飯後一個小時後的思想教育課上,一直跟在我屁股後的小亮,卻沒了蹤影。
老師說他出獄了,這話擱誰也信不了啊。
一個姦殺的人,就關了兩年,誰信了。
這次只是找到一個藉機而已,在這待久,哪怕再正常的一個人都多多少少沾點精神變態。
小亮,就是那種跟老鼠一樣性格的人,雖然為人圓滑,但總會在不經意間得罪人,。
我倒是沒什麼感覺的,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貨,我摸了摸口袋裡的香菸,還好老子機智,吃過飯就把他的煙給順了。
思想課上很安靜,一些是不乏,真的真心懺悔的人,但更多的是迫於監管,而不敢出聲。
午飯後,就是勞動,我踩著縫紉機,熟練得縫製衣服的走線。
工作間很冷,我的手都是僵的,不過任務單一,也不需要費什麼腦子。
“哥,那個人,怎麼今天沒來了?”住在我上鋪的哥們問我,我們都叫他老狗。
是因為他這個人屁股蛋子上有個狗咬的印子,好在是個寵物狗,打了疫苗。
“葉天?”
“對對,就是他,我昨天還看見監獄長給他擦皮鞋呢。”
“還有這事?”我詫異地問道。
“真的,走得時候,還是裝甲車帶他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