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把尖刀,燒紅後,挑出肩膀的子彈,不過好在,沒有傷到骨頭。
打中我三發子彈,其餘兩顆子彈直接穿透了肩膀。
我拿出膠帶,封住防化服的破口,鬆了一口氣。
我知道,這東西似乎對本土的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要不然他們也應該和潘化一樣了。
我扭頭看向角落兩人,撕掉嘴上的膠帶:“你是誰?”
“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粗暴地打斷二人的話:“帥哥美女,先問一下,這是哪?”
兩人詫異一下:“你在這,難道不知道這是哪?”
我摘掉面罩,拿出一根菸點著後,深吸一口:“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是突然在這的。”
“亞洲人?你是哪個國家的人?”
“華夏,回答我的問題,我很不喜歡答非所問。”
“這是黴國。”
我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這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我今天下午才過來,結果湊巧,倒黴,趕上了爆發了。”這個男人說道。
我咂舌,這個人,真像小李子。
“克萊比,別說這麼多,這個人,你難道沒有看過檔案檔案啊?這個犯了什麼案件?”這個女人厲聲呵斥道。
我有些覺得好笑:“小妞,我這麼有名啊。”
這個女人的確很美,一米七的個子,身材凹凸有致,短髮,樣貌靚麗,一個黑色背心,藍色牛仔褲,不過腰間的槍袋上的徽章,說明兩個人的身份並不簡單。
“不管怎麼說,是偷渡嗎?還是有什麼目的。”
我解開二人的繩索,我坐在辦公椅上,不悲不喜:“我只是想怎麼從這走出去,你們應該也是這樣,不如合作,多兩個人兩個保障。”
“為表誠意,槍就在你左手二位左手旁放著。”
兩人迅速拿過槍,瞄準我,我笑著說:“真是傻啊,剛才要不是我為了給那個男孩擋槍,你覺得你們能打中我嗎?”
人是不能給太多好脾氣和壓力的,如果能帶路,那最好,而且他們兩個應該是當地人,多了兩個人安全也有一絲保障,何樂而不為呢。
“怎麼樣?比吉斯姐?”克萊比小聲詢問這個女人,我並不著急,反正不需要他倆,頂多是費些時間。
但是關鍵是這麼離開這個空間,用空間這個形容詞,也還算湊合,嚴格意義來說,我們倆,還真是外來者,上一次是山村臨近結尾,才離開的。
“嗯,行吧,如果你有什麼出格的,我拼命也要擊斃你。”
我同意了,我晃了晃潘化的腦袋,把他弄醒。
“嘶,渾身就跟被人打一頓一樣,哪哪都疼。”潘化捂著背,痛苦地哀嚎著。
“錯覺。”我只是說了這麼多。
“現在我們,先出去吧,至少不能待在市中心。”克萊比說。
我也是這麼想:“對,在這,並不安全,不只是喪屍,更多的是倖存者,全民持槍,對於災難剛爆發。”
“人們無非就兩種情況,一就是尋找生機,我們四個人就是個例子,二就是並沒有意識到危機來臨,身居安全點,把這當作射擊遊戲,或者獵殺其餘倖存者,以求自己可以活得長久。”
克萊比並不認同我的觀點,氣憤地說:“你把人想的太壞了吧,先生,我們是幸福自由主義。”
比吉斯打斷了克萊比的話:“克萊比,你還是個新兵蛋子,他說得不錯。”
我這句話並不是空穴來風,每個人都知道,這就算沒有喪屍也很危險,而且剛才剛到這裡的時候,的的確確有人對著我掃射。
“他們說什麼啊哥?”潘化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
我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