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不斷熾烤著它的舌頭。
克萊比和比吉斯,扔出閃光彈,因為動物對於這種東西還是很敏感的,兩人不愧是訓練有素,對準蜥蜴的耳朵和眼睛瘋狂掃射,打幹淨彈夾裡的子彈,迅速躲在桌子和沙發後面,換彈,乘勝追擊。
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我雙手撐地,騰空而起,雙腳用力踹在偽人的下巴。
偽人身子後仰,我趁機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闢堪,劍身嗡鳴,一劍刺穿他的腦袋,他的腦袋,就好像稀泥一樣,黑色的泥狀物質,順著身體流在地上乾枯。
我的猜測並沒有錯,這傢伙並不是不死的,物理攻擊,真氣附著在拳腳刀劍之上也好,都對他有效。
不過這樣太慢了,內力(也叫真氣)發出去,帶著波動,只要頻率夠高就能瓦解他的分子之間的結構。
不過,單純的聲波攻擊應該無效,要不然這玩意早就照舊死完了。
“此招,鶴鳴。”我笑著說道,不過手中的動作沒有停歇,沒一會就解決了他。
三具變異蜥蜴倒下了,一隻變異蜥蜴,受傷較輕,眼看情況不對,從嘴巴里吐出一團綠霧。
潘化和克萊比距離最近,中了招,不過潘化身上有防護服,躲過了一劫。
克萊比面部被腐蝕沒了臉皮,眼睛也瞎了,痛苦的倒地哀嚎著,蜥蜴連忙爬出窗外。
不過,因為失血過多,沒了力氣再接著攀爬牆壁了,終於掉進了屍群中,成了屍群中的無神智進食的犧牲品。
“死了,這個怪物。”潘化劫後餘生地說道。
我抽出長劍,緩步走到克萊比面前,比吉斯緊張地拿起槍對準我:“想要幹什麼?放下劍。”
我沒有理會他,一劍了結了克萊比的性命,比吉斯悲憤交加,拿起槍對準開槍,我扭身四處躲藏。
靠近後,一劍挑斷她的手筋,她痛苦地癱坐在地上,槍無力拿起。
我不在乎她如何如何咒罵我,罵吧罵吧,少不了一塊肉。
這個男人已經被感染了,而且感染過程非常痛苦,長痛不如短痛。
不管她之前說的怎樣怎樣好,我們四個人感染,就立刻擊斃,但只是她的一方詞彙而已,雙標從來不是少見的,就像我,我也是雙標,人對於自己的話,隨意背叛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潘化之前那樣,她毫不猶豫就開槍,而克萊比被感染,即便他很痛苦,也不願意殺了他,以絕後患。
一部分原因是他們的朋友,更多的是排斥和歧視,每個國家的人都是不同的,無須多言,這兩個人只是屈於我的武力之下而已。
而且,如果我弱的話,我倆早就被他們給殺了,這種情況,仁慈,難道給自己找個讓人崩你的機會嗎?
我一腳把她踹進樓下,被屍群吞沒。
我也在博物館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這個城市的地圖。
天矇矇亮,博物館下圍滿了喪屍,是被槍聲和血肉味吸引了過來。
我帶著潘化,悄咪咪地來到了郊區,當然碰到了各種奇形怪狀的喪屍,和意圖不軌的倖存者,不過都被我擊殺了。
我躲在一個居民的房間裡,透過百葉窗看著城市外,黴國的部隊做好防線,但僅僅這樣。
“這些大兵都在想什麼呢。”潘化拿著房間裡的望遠鏡看著外面,看的出來,房間的裝飾,訴說著這個房子的主人是個軍迷,不過可惜這個倒在客廳茶几旁,腦袋都被子彈打爛了。
我搖了搖頭,不是沒有這種遊戲,是人為了永生而製作的生物科技,不過人要實現永生,哪有那麼容易。
走廊傳來悶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甚至讓人覺得地面都在顫抖著。
砰的一聲,金屬的防盜門被暴力開啟,一個身高三米的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