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客廳正前方擺放著一個神像小人,我探查了一番,這個小人並不是週二爺的那種小鬼,我輕輕端起神像,並不是道佛兩教的神像,也不是其餘能說的出名字的教派神像。
我看著手裡的小人,一個男性形象,雌性化嚴重,光著膀子,上衣掛在腰帶,扯著腳,就像踢蹴鞠一樣,踢著一個大鼎,形象滑稽可笑。
我覺得應該是,某種邪神,其實也就是和小鬼大同小異,小鬼就是,你給我人,讓我吸收人的陽氣,和人的元氣,魂魄,我就給你金銀財寶什麼的,隨便怎麼樣。
不過,小鬼是極其不受控制的,隨著時間的增長,噬主不是什麼新鮮事,雖然邪神也同樣不受控制。
而邪神,則是固定時間供奉香火,和一些儀式,總之還是比較繁瑣的,儀式感更重要,但與此同時,你也可以得到類似於氣運這類的東西。
打個比方,就好比你出門看見一個老奶奶站在馬路邊,你出於好心,扶過去,結果她是某某某財閥話事人,沒有之一,然後就給你一個公司,讓你當個cEo噹噹。
雖然很扯淡,但是就是這樣,就跟面相一樣,常說印堂發黑,就怎麼怎麼樣,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印堂發黑,轉厄為喜。
當然,厲害的邪神,你甚至可以把自己的身體都給增強,比偉哥還偉。
突然我手裡的神像流著血淚,咔嚓,崩出一個小口子,一隻紫黑色蜈蚣鑽出來,殼縫冒著白煙,身子縮在一起,掙扎幾下就沒了動靜。
我對此,只是嘆了一口氣,還是決定去左鄰右舍看看,比較,這個年代,住這的,晚上也沒多少娛樂方式,無非就是看看電視,八卦無疑是人們津津樂道的一種解乏方式。
進入308,這擺放很正常,沙發兩個印子,似乎有人在這個沙發前,坐了很長時間,應該是死了,要不然那個鬼魂怎麼會這麼強。
電視燒壞了,我拿起桌子上的全家福,三口人。
雷聲滾滾,短暫地照亮了屋子,客廳中間的電扇吊著一個人,突然出現的人,正巧在潘化面前。
把潘化嚇得一屁股摔在地上,慘叫了一聲,驚魂未定:“哎呀臥槽,嚇死爹了。”
我看著上吊的那個人,雖然是一具乾屍,但是從身材大小和衣服,還是能看出這是他家的兒子。
水滴順著褲腳,滴答滴答滴在地上,襠部是深色,因為褲子是深色的,加上夜晚,也就並不是看的清楚,但是聞著氣味,那也知道是什麼東西。
電視機突然亮了起來,短暫的彩屏過後,畫面卻是我們這個房間,拍攝角度是我們前面。
那個女鬼飄在我的身後,頭髮遮眼,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另一隻手,手掌抓住我的脖子,緩緩發力,我氣血如同河流一樣奔流不息,也能對峙一二。
我拿出一把短刀,透過刀身的反射,我的背後空無一人。
我的脖子出現了紅色的手勒印,扔出短刀,打破了電視機,電視機爆炸,把我和我潘化都給掀翻過去。
我不是沒使用過金光咒護身,但對她而言就像紙糊一樣,基本上沒有什麼用,而且我主修還是武者,所以更重要的是用自己擅長的,來應付。
而且一百二十多年的修為時時刻刻都在錘鍊我的肉身,所以我的氣血,你,你去拉過來一個大象,都沒有我的氣血旺盛,嗯,不過對於實力來說只是一個輔助作用,加上我修過魂,也導致我不會被秒殺。
被爆炸掀翻在地的我倆,我脖子的窒息感沒有了。
我趴在地上,渾身面板瘙癢難耐,我連忙脫掉防護服,防護服內層長著無數白毛,透過我的毛孔鑽進體內。
把白毛逼出體外,連忙把防護服扔進火海里。
潘化的語氣不怎麼樣,他的表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