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山脊說:“就是那了,不過太久沒人去了,也不知道被雪埋了,能不能看見。”
我連忙致謝:“多謝二老了,小子謝過了。”
二位老人臉色紅潤,明顯是酒勁上來了:“沒事沒事,能幫忙就幫忙,出門在外不容易。”
飯後,我們幾個人告別了老闆,他還想挽留我們幾個人多住幾天,我們說等下山後一定會的,到時候不要嫌我的打擾了。老闆說我們只要來就一定敞開大門歡迎。
我們幾個人趕緊上山了,張啟明抽出伸縮登山杖說:“都戴好雪鏡,要不然長時間看雪,會得雪盲症的。”
我們幾個人趕緊戴好,不過山路的確不好找,雪地一踩都到膝蓋那,我們必須得身子前趴,才能走,樣子雖然滑稽,但是至少可以走。
要是正常的走的話,那幾乎連腳都很難抬起來,我們幾個人雖然速度比較慢,但安全第一嘛。
快爬到山峰時,趙雲菁問張啟明,王楠他倆:“你們會蠱術嗎?怎麼不用蠱蟲帶我們過去啊。”
王楠搖了搖頭說:“會蠱術不假,但蠱蟲的型別多樣,這麼冷的天,大多數蠱蟲都是要睡覺的,剩下的種類並不適合能帶我們過去。”
趙雲菁徹底沒轍了,他不是武者,他的體力已經不行了。
我們幾個也決定暫時休息下,用手刨出個足夠容納我們幾個人的坑洞。
趙雲菁很奇怪為什麼一路上並沒有看到什麼動物呢?
我說:“你看山腳下就是人們居住的地方,這不是隻有一座山而已,是一個個群山連起來的山脈,動物肯定都在山的那頭。”
我挺擔心我們會不會掉下去的,我們是在山的斜坡挖了一個洞坐在那休息的。
我有些頭暈氣喘不上來,我從來沒有來到過海拔那麼高的地方,我擰開壺蓋喝些用油茶餅泡的茶,我是看那些生活在高原的人們拍影片講解高原反應,我才知道有這麼個小辦法。
我看了一眼他們三個也有這種反應,不過王楠和張啟明的症狀比較輕,只是捂著腦袋,有些輕微的眩暈,最嚴重的怕就是趙雲菁了,都嘔吐起來了。
我從揹包裡拿出一個茶餅掰了三塊分給了他們,和水壺的茶分給他們三個:“泡了喝了,能緩解一下。”
三個人喝了後,也多多少少緩過來一些,張啟明接過後拿著飯壺舀滿了雪,生起火來。
沒多久,水就沸騰了起來了,王楠見張啟明無動於衷問:“水都開了,為什麼不泡茶喝啊。”
張啟明解釋道:“這裡的氣溫太低了,因此水的沸點也會降低,雖然現在水滾了,但它的實際溫度並沒有那麼高,再等等吧。”
我把趙雲菁扶躺,他雖然緩過勁一些,但依然還是要多注意注意,我拿了個氧氣瓶,他接過來後放在這嘴上,當然不可能是平躺,正確的應該是躺在右側。
張啟明有些氣餒:“萬事開頭難,你多注意休息你的朋友,妹妹看好火,今天晚上就準備在這對付一宿吧,我去搭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