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說了陪孩子要玩一天,就是一天。
想著快到年關了,沒錢怎麼過好年,我還是去找了範辛濤。
“哈哈哈,你沒錢了啊,所以就找我了。”範辛濤不覺有些發笑。
我只是點頭:“對,這都快過年了。”
“嗯,我知道了,我想想昂,對了,你晚上跟著泥鰍(倪秋)出個城吧,他會跟你講該幹什麼的。”
“那,濤哥,能給我多少錢。”
範辛濤彈了彈手中雪茄的菸灰笑罵道:“你小子,用錢就能解決,好好好,我算是服了,成了給你這個數。”
他伸出五根手指,我當然知道,五萬,這可不僅是夠過年的,還夠我們一家子花好長時間,過了年孩子的學費不都是需要錢嗎?
我有些心動了:“行,晚上我去哪找你們。”
“就去東門口。”
“好吧,嗯,我知道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了,我來到西門口,一輛麵包車,倪秋坐在駕駛位上,笑著招呼著手:“來了。”
“嗯。”我開啟車門上了車。
倪秋踩著油門,一溜煙就往城門外跑去:“車窗別開啟,穿好防護服,這的核輻射太嚴重了。”
“好。”我連連稱是,拿著放在車內的防護服就穿了起來。
穿好了之後,我看下車窗外的景象,大地滿目瘡痍,幾棵光禿禿的樹幹立在平原之上,樹木的形狀很是怪誕,就像是個黑布料提溜著經過搖晃而定格成的怪誕形狀。
肢體像舞者那曼妙的玉臂?不,倒不如說是沒有骨頭的胳膊擺動著的奇誕柔枝。
一隻雙頭蜥蜴,一溜煙從我們車邊爬過去,還有另一隻長著獅子般粗壯的四肢,在荒地上賓士著。
不過好在,還是極少數的生物變異,而且大部分變異生物的壽命還都不是特別長,更多的都早已經死亡,其他變異的生物的形狀,額,一言難盡。
倪秋開口道:“不用擔心會襲擊我們,對於他們來說,車子又硬又難吃,再加上車子塗過他們所厭惡的特質塗料,我們很安全。”
我點了點頭,接著看向遠方,韓蕊從納魂袋鑽了出來,趴著窗邊,驚歎不已:“這就是核汙染給生物帶來的變化嗎?玄優哥哥,你看那,那有一頭豬,長著跟狗熊一樣的厚毛,它扭過頭看我們了,好醜。”
我點了點頭,這豬的臉,已經潰爛了,右眼增生出幾個眼球連在一起,擠出來眼眶,貼在皮毛之上。
“別看了,怕晚上做噩夢。”韓蕊捂著眼說。
我忍不住笑道:“你都是鬼了,你還害怕做噩夢啊。”
倪秋看了一眼車內後視鏡,問:“啥?”
我連忙說:“沒,我自言自語呢。”
“沒事別自言自語的,大晚上的怪嚇人的。”
“好的好的,我多注意。”
他看不到韓蕊,只有我看得到,又或者一些開了陰陽眼的,她平日裡就還是在納魂袋裡,肉體放在戒指裡。
“當然怕啊,我做噩夢的時候,有鬼追我,我就感覺,我想跑,但怎麼樣也跑不快,”她張開手,興致沖沖地給我比劃著。
我用魂魄與她交流著,嘴不用張開,人也聽不到:“畢竟是噩夢,再說了,你也是鬼,你怕個什麼啊。”
“也是嗷,看吶看吶,你看天上飛的都是什麼東西啊,還怪高科技啊,飛船地下的幾個大燈照的不刺眼嗎?”韓蕊指著天上的飛船說道。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之前看新聞,說這些綠色燈光,可以有效降低核輻射。”
“這麼厲害?外面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啊。”韓蕊欣悅地說道。
“的確,這幾年,科技進步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