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槍藏到背心裡,他是在防護服外又套了個背心,乖乖把衝鋒槍的彈夾取下,槍背到背後。
我也跟著照做了,我不需要把手槍給藏好,倪秋也沒給我,不過好在戒指裡還有之前儲存的槍械。
“走吧,他倆沒威脅,我們也抓緊過去吧。”為首的一個男人招呼著夥伴們過去。
我們兩批人馬井水不犯河水,彼此擦肩而過。
“看,這些人,真可憐,從非洲美洲跑過來避難,卻死了。”隊伍裡的一個女生看著路邊躺著的屍體,憐憫般的說道。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罵道:“別管那麼多,就你多長一副心腸?我們的防護服已經破了,雖然這的輻射已經降低到1000mSv,但依然很危險。”
他們一行人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我倆也鬆了一口氣。
韓蕊忍不住吐槽:“這人也太聖母了吧。”
“聖母,活不久。”我只是這樣說道。
正如那個女人說的,就你多長了一副心腸啊?
天天憐憫這個憐憫那個?外國的事跟你們有一毛錢關係嗎?
白歧視黑,黑歧視黃,就黃憐憫黑。
因為自己的聖母,每當談起歷史,就會說格局,大度,釋懷。不好意思,你他媽死吧。
二戰南京,華工血淚(歷史背景是,十九世紀末,美國決定大修鐵路,這自然是需要大量人力物力,於是把目光放在了東方,因為當時晚清的軟弱,再加上很多人對於外國的嚮往,於是,一船一船的被拉到那。
修鐵路,吃不飽,穿不暖,人如牛羊,幹活慢被打,想跑被打,遭受著歧視暴力奴役,甚至被評為世界七大工業奇蹟之一。
甚至傷亡過萬,死的時候手裡還緊握著幹活的工具。)
我收回看著目光,不再看著地上的屍體,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強則殺略,弱則卑服,不記恩典,乃天性也。
雖然平時,各種紛爭不斷,但大事來,團結一心,儘管依然也有那些愚昧無知的人,大事來臨,煽鼓是非,喧譁取眾,但少之又少。
我們來到一個民宿前,其實也就是自家房子改的,倪秋開啟大門,看著地上躺著的屍體,他嘆了口氣,拿出刀子,往肚子裡捅出個小洞,從屍體胃裡,夾出一個小袋子。
我心頭一緊,毒品,範辛濤是交易毒品生意的?
我愣在原地,手已經搭在了槍上,我還沒有喪失良心。
這些人也是禍害國人,倪秋見我這樣連忙回身舉起槍來:“喔喔喔,怎麼了,大兄弟,現在開始裝好人了?我記得你白天可不是這樣啊。”
我沉默不語,韓蕊問:“要幫你殺了他嗎?”
“不用。”
我還是不想殺他的,我嘆了一口氣,放下槍,心裡還是提高几分警惕。
他疑惑了一下,隨即也放下槍,接著蹲下來,忙活著手裡的事情,自顧自地說:“唉,以為我想弄這個嗎?都是害自己人的,沒辦法啊,誰讓我是個打工仔,是小弟,我不弄,就沒機會爬位置,弄砸了,小命也沒了。”
“真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出頭?一頭熱血,要不然我現在妻兒美滿,還用得著找小姐?真他瑪的槽了。”
我走出門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講感情,只講生意。做好了黃金萬兩,做不好了,閻王殿裡有你一份飯。
我要是阻止了他,得罪了範辛濤,我一個人是沒問題的,但是家裡那麼多人呢?怎麼辦?手心手背都是肉。
“玄優哥哥這不像你啊。”韓蕊漂浮在空中說道。
你往呼吸口裡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雖然吐煙,面罩裡都是二手菸,但是面罩裡有機器裝置,用來排出二氧化碳,隨便排出二手菸,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