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思考著趙雲箐的動機是什麼,很顯然他和杜冰和周文豐其中一個人有著過命的交情,杜冰顯然不可能,那隻能是周文豐了。
可單單如此,根本不可能是他屢屢相助,甚至付出生命的動機。
只有一種可能,週二爺對趙雲箐有過什麼恩惠,導致他也要復仇,既然他和周文豐要好。
見到周文豐被殺害,他那憤怒的樣子,一切都合理了。
我忍不住罵街道:“草,這個老頭,死了還不安生。”
而週二爺並不是我殺害的,明明是進化者殺害的,那只是一種可能了,周文豐欺騙趙雲箐,讓他誤以為是我殺害了週二爺。
周文豐可不是孝敬父母的人,但是我當時十幾歲,這種說辭必然不可能,如果說,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體質綿弱,但是卻在進化者手中死裡逃生呢?這就有了蹊蹺。
而趙雲箐說話的腔調,有時候也的確帶些中原的味道,不過一直以來都沒注意。
然後拉攏杜冰,因為我,他被隱易部追殺兩年,心理生出仇恨,這是肯定的,藉機拉攏。
之前他們三個人以為第一次就可以殺死我,但是失敗了。
趙雲箐知曉天數,會占卜,知道殺了我,幾乎不可能。
於是幾年來,然後原本是想收集我的精血,但是我太過於謹慎,所以他沒辦法,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張啟明的。
在我家佈陣,埋置炸藥,藉此殺害我一家人。
我的氣息是怎麼來的?趙雲箐是怎麼弄到的?這根本難以儲存也難以模仿。
我想到了過年期間,他使出那紙劍,利用紙劍為媒介,帶走我一部分真氣,不過太少了,我與他們切磋的時候,真氣也消耗了,所以察覺不出來。
利用滅火的時候,收集我的真氣,應該是用八卦鏡和一個小器皿吸取的。
火燒在牆壁,應該是把牆燒鬆了,那不是一般的火焰。
我猛地咳出一口血,身體冒著虛汗,跪在地上,睜大雙眼,扶著一旁的韓蕊。
韓蕊嚇得連忙扶起我:“玄優哥哥,你不能有事啊,可別嚇我啊。”
我擺手拒絕,深吸幾口氣,拿出從戒指裡取出一碗清水,手指夾住一片柳葉施法,柳葉憑空燃燒,我放在碗裡,再倒進一碗黑血。
是黑狗血經過特殊處理熬製的,我扯下面罩,一飲而盡,虛弱的躺在地上。
韓蕊擔心地問道:“沒事嗎?你氣息都亂了,要我給你渡氣嗎?”
“不用,已經被壓制住了。”
真是好惡毒的手段,利用陣法削弱我的力氣,使得我速度大幅度降低,能跑的速度十分有限。
應該是引燃著的那堆柴垛,燒燬了牆壁,遺留下來的黑色燒痕,連線著陣法的節點。
為什麼之前不動手呢?護家蛇!護家蛇!是護家蛇,蛇是為小龍,家龍,蛇居於居民家中是好事,雖然自身也有危險,保不定被蛇咬。
但也能抵抗外界邪祟,也能庇護一家,陣法無效,當然沒有先動手。
護家蛇,自己養的不算,護家蛇可遇不可求,只有蛇主動選擇你,沒有你選擇蛇這一說法。
他們明白殺不了我,於是趙雲箐事先和張啟明一起說去爆炸聲那看看,然後周文豐和杜冰通知街坊,說張啟明被我殺害。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他們不分黑白,只知道眼見為實。
而趁機殺了全家,也會趁機傳言,潘化也被我殺了,依潘老爺子的性子和實力,不到天明他就知道了,必定會追殺我。
順便來到這裡一探虛實,街坊早已經認定我就是殺人兇手。
再加上王楠也是局裡的一員,她怎麼會清楚?王楠的證詞,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