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定功效,還是看自己吧。
而他手中的乾坤圈應該在開過光的,氪金玩家,就是爽啊。
我心裡湧現出這句話之後,腦海中就有了個畫面浮現,揮之不去。
我倆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翻過白綾,從棺材跟走過,畢竟石縫就是在棺材後面。
“這個石縫就是玉嗎?”張柘問道。
我取出闢堪,猛然發力,在石壁上砍出一條砍痕。
我拿著手電筒觀察著砍痕,深三四十厘米左右,石頭外殼厚約八厘米,裡面的就是純正的帝王綠翡翠。
“的確是了。”
我脫下揹包說:“好了,我準備進去了,你看好那口棺材。”
“沒問題。”
我看了一眼縫隙,寬四米,手電筒打過去,就像是用玉製作的通道。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地面上都是玉的殘渣,牆壁粗糙不堪。
棺材應該是提前在裡面製作好的,所以通道寬度不需要特別寬,而他們想把棺材搬出來,就一定要把通道擴大。
我走進通道里,清風吹起了我的髮絲,讓我覺得有些冷,風聲吹過,就像是淒厲地哭泣聲。
我心臟砰砰直跳,我察覺到右邊玉壁中有一個視線在看著我。
人的感知力很奇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體驗,假如一個人揮舞著棍子,或是投擲出一個球,並沒有打中你,而是從你頭頂飛過,差一點,但是沒有,雖然沒有打中你,但是你依然情不自禁地覺得額頭髮麻。
或者有誰在看著你,你雖然不知道,但是總是覺得不太對勁,有人看我,這個想法一下子湧上來,回頭一看能找到大致方向,但是卻是不知道準確位置。
而至於,修過魂後,我的感知力,反應速度,更是可怕,堪比妖族。
我眼往右邊一瞥,瞬間,驚出一身冷汗,玉璧中,一張模糊的人臉,對著我擠出一張笑臉。
突然探出手,我取出闢堪防禦著,它抓起我往後用力扔去,我直接從玉壁中飛了出來,砸斷了白綾,砸翻了棺材。
棺材上的墨斗線因為時間的侵蝕,早已經糟了。
玉壁中傳出一聲大笑聲,隨著,棺材裡屍氣滔天,紛紛從棺材縫隙裡冒了出來。
我拉開距離:“快,快把,你的乾坤圈取下來,直持胸前,保你不死。”
張柘連忙照做:“那是什麼?殭屍嗎?”
我點了點頭,張柘有些驚訝,額頭上的浮出些冷汗,這棺材的氣勢太嚇人了。
張柘打趣道:“那這些黃符,還對他有用嗎?我們拾他個一把,一股腦扔過去,火力壓制,砸也砸死它了。”
他還有心思開玩笑,這很不錯,至少他沒有對於未知事物,或者危險來臨之前,而完全被恐懼支配。
“不行,這些符大都是一次性的,即便是,管用,過去了那麼多年了,效能也大大降低。”
我擺好架勢,死死地盯著棺材,棺材緩緩回正,砰一聲,棺材蓋直衝天上。
就像一塊錢一瓶的礦泉水,你喝完後,擰緊瓶子,輕輕轉動瓶蓋,裡面壓縮的空氣一下子使瓶蓋崩出十幾米遠。
棺材內,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緩緩坐了起來,茫然地看向四周,抬起手看向自己的手。
突然開口問道:“你身上好像流著我族的血。”
我心中一緊,開口能言,必定是飛僵級別,至於為什麼說我流著他們的血,我還得感謝之前,歐陽博的屍毒。
“不說話嗎?是嚇傻了嗎?我再問你一個問題,現在是哪年?”
“我死了那麼久了嗎?唉,記得當年追隨永樂帝,與韃靼血戰,雖身死,但血未涼。”
我行禮道:“已經過去六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