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過大,可以理解。
我擋住這一擊,沒想,傘下突然跳出一條黃毛大狗,一下子把我撲翻。
活狗?不大像,已經屍變了,不過實力遠不如這個男人,我也鬆了口氣。
劍橫擋面部,殭屍犬咬著劍,即便嘴都要被劍刃切開,身子也被劍中龍皇煞三氣不斷摧殘,也沒有放嘴。
男人手一抹雨傘,雨傘瞬間又變成一把摺扇,甩著扇子,抖出十幾根扇骨,飛了過來,我被狗壓住,躲閃不及,大腿膝蓋中了兩根。
男人微微一笑,控制著扇骨重新化為血水,入我體。
我一巴掌拍飛狗子,指尖運氣,一下子戳在自己的大腿上。
隔著褲子,我能察覺到我的大腿鼓了個血包,是他控制著血。
我用劍在我的大腿上割開一個口子,把黑血擠出來,黑血落在地上,化作一張血手抓了過來。
我拿出法印一拍,血水瞬間自燃起來,轉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男人開口道:“晚了,至少還是殘留著。”
男人手指一拉,我大腿的傷口被扯出淡黑色氣息。
“我的陰陽氣?”我知道了,闢堪劍脊用力貼在傷口上。
劍被天雷劈過,對於這邪晦之物剋制,自然很大,雖然我疼的額頭冒著冷汗,牙關緊閉,但依舊疼的我難以忍受。
張柘從棺材裡夾出一些狗毛說:“哥你看,這有狗毛。”
我恍然大悟,猜測沒錯,他死後,他最愛的狗子什麼的一起殉葬,所以為什麼可以解釋成他有那麼多奇怪物品。
如果沒猜錯,這人還沒有參軍前,一定是個變戲法的。
我扔出闢堪,他盡力格擋,我閃身到他身後,高舉著戟,用力一揮,他身上被切開半大口子。
我握住被打飛的闢堪劍柄,一劍刺進他的咽喉,釘在石壁上。
從戒指裡取出黑狗血繩,捆住他,他欲掙扎掏出,我一張符拍在他腦門上,他也就沒了動靜。
張柘舉著大拇指:“哥,你真牛逼。”
我回想起這幾年,沒事就看書學習,幾乎喪失了我大部分娛樂時光,我忍不住感慨道:“知識就是力量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我拿出一張火符,手指夾住,手腕一抖,符紙自燃,我扔到他身子,他的四肢彎曲,面板乾癟,沒一會就化成了虛無。
其實我還是佔便宜了,水中屍體,可以得知,幾年前,這批人曾經與這個屍體大戰。
沒有把它殺死,只是封印了,那麼他實力至少是毛僵巔峰甚至一隻腳踏入飛僵的級別,而且害得韓蕊死亡的那個玉飾,得知了,這個殭屍即便被封印了。
神魂或者,本屍分離出來的髒氣,匿藏在玉石中。
或者他這幾年也在不斷嘗試解開封印,讓自己重獲自由,從剛才看到白綾上黃符掉落了一些,也可以得知,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很可惜,依照他這個進度,得再要30年才能出來,很湊巧,我們兩個活人來了,他也趁機利用我倆出來。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倆這是佔便宜了,上次這裡發生過戰鬥。
這個殭屍已經重創,所以這裡的陰氣和煞氣也沒那麼厲害了,但是依然很厲害。
而他這幾年一直設法跑出來,這就更讓他虛弱了。
所以我才說,我這是撿了個便宜。
我吸收著這隻殭屍給予我的饋贈,他已經非常虛弱了,能給我的東西也少的可憐。
神魂因為這些年的嘗試和分裂,大部分記憶已經模糊了,我搜尋了一番記憶,也得到了些有用的東西。
“精竅神蘊。”我回味著他記憶中這本書的內容。
清醒夢,因為神不足,而魂竅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