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進城池裡,我趕緊往一旁的人群裡跑去。
迅速易個容,扒了件黃土色的衝鋒衣穿在身上。
地面有著輕微的抖動,是救援部隊來了嗎?
我不確定這,張家能不能庇護我,但是我,必須像老鼠一樣,吃了一次虧,就像那隱藏在下水道的老鼠一樣謹慎。
我身子微微一動,匿藏在惶恐的人群之中逃跑,遠離城牆外的危險。
“跑快點,都讓一讓,前面的小孩,別在馬路中間站在。”
“快快快,別停著啊,抓緊去西邊的缺口補上去。”
“填補陣型,填補陣型!”
街道上一片慌亂,慶幸於兩軍對壘,無暇顧及著我,因為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進化者身上。
也是算因為著自身生命受到威脅,一旦能量罩徹底開啟一個缺口,那麼就越來越大,補都補不回來。
也不慶幸於進化者的進攻,導致這的兵力調增加,我也多了幾分危險。
我轉身往一旁的居民區跑去,我不認為這些人會乖乖的聽從指揮,撤離到安全後勤區。
事實也確實如此,這種捨不得自己辛苦得來的東西的人太多了,十個人有八個人都沒辦法還俗。
打個比方,你辛辛苦苦忙碌大半輩子,買了一個房子,有一天,你家不讓你去了,你心裡萬分不捨,但是無可奈何,想著至少是把存摺,或者什麼貴重物品拿出來。
“喂,劉玄優,你跑這裡來了?”白秋藤一隻手抓住我的肩膀說道。
我額頭驚出了冷汗,不能讓她聲張,到底是六級武者,實力不俗。
我沒有轉身,接著往前跑去:“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走。”
白秋藤緊緊跟在我旁邊,問:“為什麼你要殺那麼多人,你的心是鐵做的嗎?”
我沒有正面回應她,折了路邊的花:“你看,這片花畝中,我折了這朵,長得劣惡的花,怎樣?”
白秋藤說:“即便這朵花長的不好,但是把它折了,未免太可憐了。”
我心中已經有了決策,跑進一座公寓裡,一樓右邊的一所門是開的,我走了進去。
白秋藤追過來問:“你還沒告訴我的,上一次見面,回去後,我一調查,才發現,你殺了那麼多人。”
我拿出一瓶啤酒,倒在兩個杯子裡,我拿起一個杯子一飲而盡:“他們殺我不成,何須怨天尤人。”
白秋藤臉上罕見浮現出一抹怒色:“那他們也是活生生的人啊!我真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畜生到連自己的妻子都殺。”
我沒有證據證明我的清白,一張照片,一段影片也沒有。
我打量她一番,正義之士,畢竟正義都是勝利者編寫的,而設計者,資料證據更是多。
人們只會相信自己看到的,就好比在短影片上,看到一則新聞,只是聽記者的胡亂編輯,或者影片裡的一言一行。
就毫不猶豫去網暴,但當事情反轉後,則臉不紅,氣不喘的反過去網暴另外一個人。
這種人很少嗎?不少了,不過這部分人又有一部分因為心中的怯懦,或者懶惰,以及種種原因,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
白秋藤被我盯著渾身不舒服:“劉玄優,你說話,知道你殺的是誰嗎?我師弟,你當事人,你一定比誰都清楚。”
“上面說了,只要你自首,就對你適當緩刑。”她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笑了起來:“小孩子的話也信?你有些煩人了,咱倆很熟嗎?不要再跟著我,再跟著,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白秋藤刷一下站起來,拿出腰間手銬:“你必須跟我走,你知道的,你一個人很難打過我。”
“你想想你的哥哥,他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