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大病初癒,沒有任何一個人談論正事。
吃飯的時候,我察覺到了,張顏翁那近乎要吃掉我的眼神,我渾身不自在。
“那個,鈴兒啊,魔術也教過你了,你能去找你爸嗎?”我拿起餐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嗯?為什麼呀?跟著大哥哥一起,好好玩啊,才不去找爸爸。”
我看了一眼張柘打著暗號:“兄弟,支個招,你爸的眼神,都要吃了我了。”
“oK,兄弟,兄弟外號,張家最靠譜,瞧我的吧。”張柘對完暗號,起身便往張鈴兒那邊走去。
“鈴兒,你看,咱爸又喝酒了,你忘了?咱媽說不讓咱爸喝酒?”
“可是,哥哥,你怎麼不去管管咱爸?”
“不敢,你是咱爸的小棉襖,這時候可不能漏風啊。”
“好吧,鈴兒知道了。”張鈴兒起身便往張顏翁那邊小跑過去。
“謝謝了,兄弟,救老命了。”
“無需多謝,兄弟有難,必定支援。”張柘說完之後,就又回到座位上了。
冷池趴在張柘耳邊說了兩句,張柘點了點頭,冷池起身就離開了。
我有些納悶,張柘笑著說:“幾個月沒在家了,我媳婦嘛,想回去看看。”
“嗯。”
吃飽喝足後,我和張柘臉色紅醉,人多,免不了喝高興猜拳。
我倆互相攙扶著,我擺手:“不行?兄弟,你和你媳婦在家我去,叫什麼事啊。”
張柘連忙說:“啊,額,沒事,家裡幾個房間,都沒人住。”
“還是覺得不行。”
“哎呀我去,你廢個什麼話啊,讓你住,你就放心住吧,沒個鳥事。”
“好,好吧。”
我倆來到一座公寓,是的,張家也是有公寓的,要不然那麼多人,往哪住啊。
來到二樓,張柘掏出鑰匙,正欲開門,卻聽到屋內傳來了不正常的聲。
張柘動作一僵,臉色不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彆著急兄弟,沒準是誤會呢?”
“啊,但願吧。”張柘輕輕的把門開啟,我們兩個邁著輕盈的步伐往臥室走去。
張柘猛的開門,冷池連忙蓋上被子,臉色紅潤,額頭流下汗,但是床上的那個卻是已經暴露了。
她伸出腳把糖果鉤進被窩裡,驚慌失措:“老公,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啊,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柘臉上的表情非常難看,疑惑,不敢相信,憤怒,恥辱。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自己的老婆這種行為,無疑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
張柘緊咬嘴唇,屈辱地大吼道:“你為什麼這麼做?難道我還是滿足不了你嗎?啊!”
冷池連忙解釋說:“不是,老公,我只是,只是。”
張柘怒極反笑:“只是什麼?你給我說啊?”
張柘也是三級武者了,也最起碼能堅持半個小時,就這,冷池還不滿足嗎?
“我,我。”
張柘伸出手:“把你的手機給我。”
冷池再也忍不了了:“夠了,你一個大男人,對我發火,有意思嗎?”
張柘大笑道:“好,好啊,你,給我。”
張柘一把把手機奪過來:“連密碼都改了。”
“好了,快把手機給我。”
張柘大吼道:“不行,快,他媽把密碼給我說。”
手機響了一聲提示聲,一個備註寶貝的人發來一條訊息,寶貝,好端端的影片怎麼結束通話了?
張柘讓冷池看這條訊息,冷池一把把手機奪過來:“夠了,我受夠了,我只是個女人,我,有錯嗎?”
張柘冷笑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