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拖到,地下暗室中,一個身穿西服,看著禮質彬彬,擦了擦手問:“阿泰,人帶來了嗎?”
阿泰把我拽了下來:“喏這。”
男子面色陰狠起來,抬起腳就往我身上踹去:“狗日的,就是你,在那裝逼,還得,我們的權利給你們平分?草,傻帽,跟我們玩,你玩的過嗎?城裡都是我們的人。”
阿泰攔住男子:“可不敢打他的臉,演講的時候,萬一把臉打壞怎麼辦?”
男人才作罷,收回腳:“用鏈子捆起來。”
我頭上不停地流著血,我的視線受到了遮掩,這個男的,我認識,是管市場經濟的,叫嚴玉,這麼大仇這麼大怨的,倒也是理解。
我被困在木樁上,嚴玉走到暗房口,又轉頭快步走過來,拿起桌子上的鈍刀,簡直鈍的不能再鈍,連個雞都殺不死,邦邦兩下,砸斷了我雙手的手指,我痛到大聲慘叫。
嚴玉說:“我們醫療裝置這麼先進,還有我們還以醫療系的超能力者,那,還怕什麼?只要不是斷肢,啥的,那,短時間還治不好嗎?”
他扔掉鈍刀,抄起棒球棒,往我身上猛砸:“爽,太爽了,誰能想到,那些蠢蛋抓不了的人,就栽在我們的手裡,都是蠢,都他媽蠢啊,啊哈哈哈。”
阿泰掄起鐵拳不停地對著我的臉招呼著:“你們來了,老子的安防服務的生意不就是少了嗎啊?”
兩人毆打了一會,就招呼醫療人員過來,只是啊,我沒想到,這些人這麼變態,今天晚上無疑是我過的最輕鬆的晚上了。
一夜無語。
一個女人走過來,忍不住皺起眉:“噁心死了,就是這,你們也是讓我進?”
阿泰笑著說:“別廢話了,不是你一開始激動的一股子勁嗎?”
阿泰扔過來一身算是乾淨的衣服,解下鐐銬:“快點換衣服,準備去演講。”
我一眼就看見到,他腰間的藥水,故作餓狗撲食一般,阿泰厭惡般的一腳把我踹一邊:“真晦氣,剛換的新鞋。”
他大吼道:“快點換,換好了才有骨頭吃,乖狗。”
我渾身抖成篩子,立馬把衣服換好,他面無表情地把藥水倒在地上,一旁的女人嬌笑道:“你怎麼還不喂喂他?”
阿泰看了一眼,我趴在地上舔,臉上露出陶醉般的表情,他再也忍不住罵道:“你有病吧,蘇薇兒,這麼噁心,誰拿手喂啊。”
蘇薇兒捏了捏鼻子說:“好了好了,快帶他走吧。”
不多時,我站在演講臺上,一本正經地說:“所以,我認為,我們還需要再接再厲,爭取在今年,我們大家,一起奔赴我們理想的生活。”
鍾旭涼拿著話筒笑著說:“各位,副首領說的好嗎?”
眾人齊聲叫好,何勇信坐在一旁的城牆上冷哼道:“好什麼啊,一個癮君子而已。”
張柘看了一眼何勇信,欲言又止,話到了嘴邊,卻又沒再接著說了。
演講完畢,回到後臺,鍾旭涼扯掉我耳朵上的藍芽耳機,滿意地說:“不錯,新型藥物研發的真不錯,每年給你們醫療批下的錢,沒有白費。”
蘇薇兒微笑道:“當然了,首領,畢竟我手下養的一批人,不是吃白飯的。”
鍾旭涼拍了拍手說:“當然了,帶下去吧,可不能怠慢劉副首領啊,你說對嗎?”
蘇薇兒微微一愣:“這是肯定,不過界限是什麼?”
“蠢,非得要我明說嗎?不斷手斷腳什麼的,不影響白天的公眾,就行了,這批人已經立起了民心,如果被發現了,對我們不利。”
蘇薇兒恍然大悟:“我悟了啊,首領。”
“嗯,帶下去吧,別來礙我的眼。”
“是,你們幾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