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認。”
眾人揭竿而起,浩浩蕩蕩地往鍾旭涼家趕去,張柘跑過來,臉上流著淚,趴在我身上痛哭著:“哥,我真,真不是個東西啊,我還懷疑你,我真是個狗,我,我tm連狗都不如,狗吃了剩飯還能一直跟著。”
何勇信站在我面前,對自己抽著大嘴巴子:“兄弟,我真對不起你,我真該死,我就是個畜生,怎麼會有,我這種人啊,你原諒我吧,你原諒我吧。”
我攔住了他倆:“沒事,都是誤會,老弟,咱倆的交情,說這些就見外了,老何,你直性子,嫉惡如仇,我理解,知錯能改,就是好的。”
張柘立馬反應過來:“他們這麼對你,我要替你報仇。”
張柘轉身提起雙鉞帶著一批人跑走了,大吼道:“快跟我走,自家老大被欺負成這逼樣了,這仇得報。”
何勇信揹著槍追上去:“等等我啊,你就在這歇吧,老何別的本事沒有,牙掉了,也得把這些狗日的全殺了,給你報仇。”
二人走後,韓蕊背起我,飛到一座高樓上:“這樣,是你心中的結果嗎?”
我笑著說:“八九不離十吧。”
我看著同樣在上面站的鳳家姐妹和袁大周:“你們怎麼在這?合計你們仨早就知道了啊。”
鳳嬌輕聲說道:“你們倆之前傳音的時候就知道了,對不起,還是給大周說了。”
袁大周連忙說:“沒沒沒,是我一直逼問阿嬌,這些天都沒見過你。”
鳳卯捏著鼻子,嫌棄地說:“你身上好臭啊。”
我沒有理會她,在韓蕊的攙扶下,站在天台上,袁大周笑著說:“一開始,我知道的時候,人都傻了,計謀雖然俗套,但是無比好用。”
我看著鍾旭涼被何勇信拖出來當場給斃了,我說:“一個人越是神聖,哦,這樣用詞可能不對,一個人在人們心中越是捧的高,但是一旦聽聞了一些事,儘管難以相信,但是人們心中仍然會埋下個名為懷疑的種子。”
“原來如此,對了,這些天你是怎麼忍下來的?他們對咱可沒有過好臉。”
風吹在我的臉上,頭髮隨風微起,我付之一笑:“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