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這個事,哥們要臉有臉,要錢有錢,要實力有實力。”
他擺弄了一下自己的劉海:“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初戀初戀,不就是自己沒有得到的遺憾嗎?頂啥用。”
我有些受不了了,一腳踩下油門:“好了,下車吧。”
他連忙說:“慢著哥,我還沒跟你講清楚,我當時的內心有多糾結和掙扎啊。”
韓蕊一揮手,直接把他扔出車外:“玄優哥哥,他跟變一個人似的。”
“是不是變的有點臭包了。”
“啊,是這個,我剛才就想說這個,一直想不起來。”
“哈哈哈,是嗎?這還真是巧合嗎?”
“就是說啊。”
車子在大街上行駛著,我察覺到了很多匿藏在暗處的目光注視著我,是啊,要的就是這樣。
想明白吧,乖乖投誠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把事情忙完也差不多晚上了,大周伸了個懶腰:“啊,齊大哥,這樣安排就可以了嗎?”
齊鵬舉看著大周碼列的表格,指出兩個地方說:“打仗的我不懂,但是這些,你看就像這,治療好的計程車兵,我覺得,不應該直接讓他們進行後勤工作,去新兵營,我覺得更好。”
袁大周沉思片刻:“哦!原來如此,一語點醒夢中人啊。”
袁大周低頭馬上抓緊修改起來,齊鵬舉笑著說:“我就是瞎提意見的,我覺得還是要些老兵管理後勤,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缺什麼,少什麼。”
張柘驚訝:“你們倆從哪挖了的這個人才,細節。”
我笑著說:“機緣巧合吧。”
張柘問:“要不要去看看何哥?”
“誰啊?”
“就我們幾個,去看看何哥在家養傷怎麼樣?”
我想了想:“啊,也行,蕊,你去嗎?”
“去吧,反正也忙完了。”韓蕊說。
最後,我們三個,加上袁大周步行去了何勇信家,沒多遠。
“是四樓嗎?”我問。
張柘說:“肯定是,我沒少來。”
韓蕊看著自己手上的禮品:“額,來都來了,還要提東西來。”
袁大周也忍不住開口:“送東西就送東西了,咱能買點正品嗎?”
韓蕊提的一箱兩根鋼鞭,實際上就是咖啡,我手上的巨頂蓋,實際上就是酸奶,張柘提的腰腰挺,就是個八寶粥。
電梯門開啟,張柘從兜裡掏出鑰匙,韓蕊問:“你咋會有他家鑰匙?”
“他給我的啊。”
張柘開啟門,眼前的場景讓我們都震驚了,何勇信一塊黑布蒙著眼,伸出雙手不斷摸索著。
在他旁邊一個女人嬉笑著躲著,何勇信伸出手一下子抓住張柘的胳膊:“美女,你的胳膊有點粗啊,這肌肉塊子,比我都傢伙。”
那個女人站在何勇信後面說:“抓錯了。”
何勇信扯下黑布:“抓錯了?那是誰?”
何勇信抬起頭,看了一眼,是我們四個來了,嚇得後退兩步:“哎呀我操,你們四個,變態啊,開門沒有聲音,嚇死我了。”
我想到,他蒙著眼睛,表情猥瑣,甚至淫蕩。
配上他的硬漢般的鬍子,難免會有些反差。
我們把東西放在地上,我滿臉黑線:“額,醫生手藝不錯啊,這就恢復的生龍活虎的。”
袁大周問:“她是哪來的。”
何勇信咳了咳嗽,聲音就像蚊子一樣小:“額,學習網站上的友站。”
女人有些不樂意了:“老闆,之前你也沒說那麼多人啊。”
何勇信尷尬地笑了笑說:“朋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