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各處還有聽不盡的哭泣聲,毆打聲,或者變態大笑。
我看著村口的一輛卡車,幾個人不停地搬運著被拐賣的人上車,然後轉到各處買家身上。
貓鼠一窩,沆瀣一氣,當然,不一定是被拐的就一定是好人,內訌,孤立這哪都有。
我回到院子裡,把潘化放了出來,我扔給潘化一個背心,背心上的彈藥,手槍齊全。
一旁的被捆綁的人看到我放了潘化,並且還給了潘化防身武器,個個都興奮起來,都湧過來,嗚嗚地叫著,兩眼看著我渴望,我也能放了這些人。
“蠢貨!”我厭惡地罵道,一腳踹翻幾人。
“幹什麼呢?”
“院子裡有動靜,快起來。”
“開燈拿傢伙。”
我看著這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就害怕這種情況。
閃身衝到屋內,舉起水龍劍,幾下就把屋子裡的人都斬了。
我走出屋外,拿出一支菸點燃了起來,潘化小聲問道:“她們放嗎?”
我搖了搖頭:“先別放,放了,引起了騷亂,對我們不利。”
人似乎總認為,只要號召一些人,那麼自己就可以脫離困境。
往往分不清自己到底什麼水平,所以人才會辦壞了事情。
以為靠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小聰明,就可以讓自己脫離危險。
但是人一多,就引起了騷亂,很多人就醒了過來,人數懸殊,在加上武器詫異,甚至還有人私藏槍械,自制土槍。
我跑出院子大門,施展孔雀步,悄無聲息的砍在大街上的幾人。
隨即和潘化挨個入戶,推開屋門手起刀落,砍死正在拔蘿蔔的男人,我看著一旁抱頭蜷縮在角落的婦女。
是她的妻子嗎?當著她妻子的面,玩得很變態啊。
“嗯?媽媽?爸爸又出去了嗎?”一個小男孩推開房門,睡眼惺忪的問道。
婦女連忙跑過去緊緊抱住男孩,張了張嘴阿巴阿巴地低呼著。
“被毒啞了嗎?不能說話,連大聲吆喝也不能。”潘化說道。
男孩看到我身後倒地的男人,眼淚大滴大滴落了下來:“你殺了我爸爸,我記住你了,等我長大了,我一定要把踩在腳下。”
我笑道:“可惜你長不大了。”
我抽刀了結了他,抽出他的魂魄一口吞下,連轉世輪迴,重生的機會都沒有。
女人身體顫抖,不敢相信抱在自己懷裡的孩子,就這樣失去了生命,把孩子放在地上,跛著腳,朝我撲過來,我依然重複剛才的行為。
“老大,這樣做,太沒人道了,這只是個孩子。”
我轉過身面無表情:“殘忍嗎?仇恨的力量很大,可以使人從頭到腳都質的改變,等他長大了,我們就老了,那,到時候,我們該怎麼反抗?”
“這。”
我徑直往門外走去,不管還在驚嚇中還沒緩過神的女人,潘化沒再說什麼,跟隨我的腳步。
等他長大了,我都四十多了,論思維,我不如他,或許我到時候連時代都跟不上了。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你放過他,日後找你復仇,你落敗,可能就是直接死了,但更可能的是遭受殘忍的折磨痛苦死去。
我走到大門前,拉開門,門外圍著一群人,為首的是個神色憔悴,削瘦,鬍子拉碴的男人,坐在輪椅上。
男人猛的咳嗽起來,身旁的人,慌忙地圍過來,臉上寫滿了擔憂。
“沒事吧。”
“我們冷,我推你回去休息吧,這裡我們就能應付。”
男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緩緩抬起頭看著我,露出一抹笑容:“好久不見,劉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