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說到底也只是修煉出來的,再練回來就行了,我看著牆上的日曆,2020年1月26日,不,其實是27日,只不過是日曆沒撕而已。
我起身想往屋外看看,奶奶看見我醒了後問:“孫子,天這麼冷,你起這麼早幹什麼?還不睡到晌午再起來?”
我看著院子裡的積雪,莊周夢蝶,究竟是莊周夢見了蝴蝶,還是蝴蝶夢見了莊周,或者是莊周夢見了蝴蝶,忘記了自己是個人,醒來了,發現自己仍然是莊周。
到底孰真孰假,這怎麼可能會知道呢?或許之前的,都只是夢,武者,進化者,大資料庫,太過於荒誕了。
我坐在沙發上,覺得腰間的東西磕著我了,我掀開棉襖,看著腰間的玉牌,我沒有言語,已經明白了。
拿起火爐旁邊的斧子,走到正在洗碗哼著小曲的奶奶身後,高舉斧頭,劈下,隨即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待。
到了傍晚,我聽到院子裡的大門被開啟,我聽到了爺爺的聲音和趙叔的聲音:“我回來了。”
“哎呦,我的老哥哥啊,你說來你家喝酒,能行嗎?老嬸子願意嗎?”
爺爺當即反駁他:“什麼話?我早上還跟她說過這件事,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我站在門簾旁邊,門後的門簾是一張大厚棉被做的,畢竟冬天天很冷,用棉被子做門簾,不會跑冷氣。
我手上握著一把菜刀,我知道爺爺的身手不錯,如果用斧子,以我的力氣,揮砍費力不說,就是砍出來的力氣,也不能保證一擊斃命。
我特地從超市買的尖刃菜刀,輕便,鋒利,我面無表情,眼神依舊那般死寂。
爺爺和趙叔有說有笑地掀開門簾:“行行行,別吹空了,喝躺你。”
“哎喲吼?老哥活那麼多年,喝過的酒比你吃的飯還多。”
推開屋門,爺爺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我趁機,迅速一刀,刺進他的脖頸大動脈上,他捂著脖子,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我又補了一刀,刺進心臟。
他倒地,我掀開門簾,站在門檻上,看著懵逼著的趙叔。
趙叔人都傻了,看著倒地的屍體,又看著我,我的臉,不起任何波瀾,嚇得他轉身就跑:“中邪了,中邪了,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做出這種殘忍地事。來人啊,劉家的孫子中邪了,殺了他的爺,救命啊。”
我雖然一身修為沒有,但是之前的功夫還是記得,雖然我如今的實力有限,發揮出的威力也是有限制,但是已經夠用了。
我看準他的後背,手中的尖刀投擲而出,精準無比地刺進他的後心窩裡,可能有所偏差,但是不是心臟,就是肺部被刺穿。
他倒地,我走過去,拔出尖刀,淡淡地說:“風雨同行不同山,狹隘茫茫舟獨行。
未報意動心流轉,順逆全在一氣間。
遂起吳鉤對望舒,了卻酐諫命無常。
恰時楊柳遇春來,謝盡頹態攜花枝。”
我冷冷地看著他:“趙叔,你還沒死,我知道,但是很可惜,侄子得讓你死,才能滿足侄子的大事啊。”
“你。”
我一刀刺進脖子中,他徹底沒了生機,我拿出菜刀架在我脖子上,面無表情,手中的動作,不曾停下,直接在我的脖子劃開一個大口子。
“趙叔別教訓我了,說我是邪,就是吧。”
我看到院子裡站的白仙人,我笑了出來,果然如此,幻境說好破也好破,無非是用幾條生命就可破掉而已,不過條件頗為苛刻,不能你去找,只能他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