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新兵終於訓練完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我開車接走了阿國和小偉,沒有食言,請他們吃頓飯,喝了酒。
我們仨肩搭肩,醉醺醺地在街道走著,我豪氣萬丈:“啊,兄弟,你們倆放心,我說過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等你們上了戰場,我高低你們倆,弄個頭。”
醉話不當真,但是我如今是首領,一諾千金。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這倆人,賴酒,有門路,無所謂,我酒量好。
不過我要的就是,讓他們看到,我這樣。
次日,我觀察著山谷的情形,不樂觀,再怎麼好的位置,這麼些天,也有心無力。
阿國和小偉興致沖沖地跑了過來,我故作詫異:“你們怎麼來了?”
一旁跟過來計程車兵面帶愧疚地說:“首領,真攔不住啊。”
我暗笑,是知道他倆和我有感情,所以沒敢攔嗎?
小偉先憋不住了:“兄弟,你說了,要給哥們弄個頭噹噹,這,你看都要出發了,怎麼還沒信啊。”
我絞盡腦汁地想:“有這事嗎?我真的說過?”
阿國連忙說:“哎呀,你肯定忘了,昨天晚上,咱不是出去喝酒了嗎?都許諾咱倆了。”
我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哦!是有這個事。”
阿偉盯著我直接問:“你該不會想說話不算數吧。”
我笑著擺手:“哪有哪有,我言出必行。”
一旁的袁大周和張柘一臉震驚:“不行啊,不能給,新兵沒經驗,這樣會有影響。”
“真不行啊,哪怕後面慢慢提上來,也行啊。”
我有些為難:“嗯,怎麼辦啊。”
還是一旁的鳳嬌韓蕊出來打圓場:“還是給吧,新人嘛,就該給些自信。”
“咱們不也是從那時候過來的嗎?”
張柘猶豫一下:“好吧,你們都這樣說了。”
我笑著說:“那就這樣定了,兄弟,快走吧,別誤了車了。”
他倆高興不已:“那行,走啦。”
“耶,牛逼啊,還真的出道即巔峰啊。”
張柘問:“這樣就行了嗎?”
我點頭:“嗯,這樣就行了,調回山谷兵力,只留下兩岸派去的十萬新兵,就行了。”
“可以,估摸著也該回來了。”
我問袁大周:“命令下達的如何?”
“已經吩咐下去了,就當賴皮王八,死守就行了。”
我坐在主位上:“諸位,靜聽佳音,看看我們這兩位兄弟,能給我們帶來什麼好訊息。”
我走在下面的廣場上,看到了熟人,我樂呵呵地打著招呼:“老盧,可算回來了,老葛呢?”
老盧遲疑了一下,隨即大笑道:“哈哈哈,老葛,你不知道啊,他花天酒地的。”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著說:“來了,好好歇歇幾天。”
“一定一定,那行,你先忙,我去清點人數。”
我揮手告別:“慢走啊。”
“哈哈哈,別送了。”
傍晚,我坐在主位上,側著腦袋,手託著腮,看著書。
袁大周在一旁講述著山谷形勢:“要在地下埋入定位點,這樣我們才能更清楚的瞭解,未雨綢繆。”
“當然,問題是,研發好了嗎?”
袁大周說:“快了,現在是實驗階段。”
“那就行,不出什麼岔子,也就可以安穩守下來。”
急匆匆地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緒,阿國和小偉,身上不可謂不慘。
“救命啊,阿劉。”
“啊,疼死我了。”
兩個人身子一軟,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