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千刀嗎?抱歉,這種好事,沒讓你試試,我已經捱過千刀了。”我出言激怒道。
這種情勢,不能說對我有利,因為,他們可以隨意失誤,而我失誤一次,稍有不慎,便可能,直接被他們抓出破綻。
“你在說什麼胡話?我要把你割了才解恨。”
我微微一笑,一記墨斬揮出,而正因為他們人數多,目標單一,自亂陣腳,也是再正常的事。
葉天揮手,甩動槍尖,也是一記墨斬,金黑兩道斬擊碰撞,隨即纏繞在一起,化成了金黃色雲煙。
我吃驚:“你竟然也會?”
葉天甩出幾把飛刀:“這就不用你管了。”
我仔細看著葉天,短短几天,他竟然已經是八級武者了,聞所未聞啊。
揮舞兵器擋住飛刀,但也因此給了他們機會,再次近身。
我全身心的抵擋著,這樣可不行,時間一久,我難免力不從心。
葉天問顧陵:“看得出來什麼嗎?”
顧陵扔出三枚電擊麻痺徽章,我大戟戳地,震飛了這些玩意,顧陵臉上流下冷汗:“這個人竟然會術法?佔據吉位,六合入其中,八卦反陣眼。”
我笑著說:“孩子,你根本沒見過陣法的奧妙啊,我在哪?哪就是陣眼。”
我騰出時間,雙手一拍:“兌。”
一旁高樓上的金屬廣告牌好像聽到我的話一般,直接向人群中掉落。
背刀吳高高跳起,一刀震成碎片,隨即自己口吐鮮血,落在地上。
顧陵趕緊扶起他:“吳大哥,怎麼樣了啊?”
背刀吳擦了一下嘴上的鮮血:“沒什麼,就是剛才氣流不順而已。”
對於武者來說,氣流不順可是大忌,君不見,秦武王贏蕩,力能舉鼎,力比霸王,同甚。
曾言,入我秦者,舉鼎者,才為將。
這種人,特別是這種武力值爆表的君王,如果連他自己也做不到,那他怎麼會要求這麼高。
九鼎,傳聞,夏朝初,禹王分天下為九州,每州各一鼎,歷經夏商周三代王朝,象徵當時的傳國之寶,其中份量,無需多言。
這也就是,也就是古人常說的一言九鼎的九鼎。
而秦武王贏蕩舉的正是其中之一的龍文赤鼎,那麼,如果他是資本不足硬要舉,也不現實。
必定與孟說比賽裝逼前,他肯定還用這練習一下,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自信。
那麼為什麼還會這樣死的呢?運氣不順,氣血倒流,導致口噴鮮血,雙目充血,砸斷脛骨而亡。
所以氣血不順,還是氣流不順,對於武者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葉天問:“怎麼樣才能解除這個東西?”
顧陵說:“要不拖,要不把他弄一邊。”
奧斯頓點頭,揮手用力向下,我一臉懵逼,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剛才的位置一步前?
回頭一看,剛才的位置的磚堆早就無影無蹤。
黑白武生見機,雙刀劈下,我舉戟抵擋,白武生一槍刺在我的肩膀上。
他挑起我,把我甩飛,白秋藤跳過來,眼中閃過淚花,揮出幾劍。
我盡力抵擋,卻還是中招,我在空中施展孔雀,重重的落在人群外的土堆上。
我緩緩站起來,大袍染血,顯得殘破不堪,頭上青冠崩碎,我手上,卻是兩截被劈成截的木簪子,頭髮垂落,渾身傷口,衣服染血,看起來很狼狽。
我收回大戟拿出闢堪,看著追過來的人們,我嘆了口氣,緩緩開口:“我要死了,此劍與我無用,與其藏在戒指中,被他人拿起,各位都是英雄好漢,倒不如送給你們,也算發揚光大。”
“是闢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