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反逆之人。
他太清楚了,這些人只是說著給他看的,他們怎麼可能放棄如今自己的位置,要不然好處可就撈不到了。
“夠了,首領,如此意氣用事,你是想要把寧海都給毀了嗎?”一位稍微有些發福的人說道。
約爾遜看著他,他倒是認識這個人的,西區研究院的副院長,一個自作聰明,自傲,自以為是的蠢貨。
“你又是什麼東西,本大人尚沒有追查你西區近半年都沒有研究結果,是你私自扣下了研究資金還是你私自通敵了?嘖嘖嘖,冷育軍啊冷育軍,你是何等居心?”他既然想跳出來,逞威風,那便拿他開刀吧。
當這個首領兩年,確實不容易,自己手腕不夠,壓不住這群二五仔,更何況,前些日子,他還在外地當隊長,拉攏其他人。
面對這麼大的帽子扣在他腦袋上,他顯然是有些坐不住了:“我沒有,首領,研究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如果真這麼簡單,那豈不是人人都能?”
“那你慌什麼?都流汗了,哼,果然心裡有鬼,來人,給我拖下去砍了,我十分痛心,沒想到出了個這麼個敗類。”
“首領,息怒,請聽在下一言,儘管幾位有再多不是,但是眼下情況不宜內訌,更何況幾位都是有功的,要是真全部辭退,寧海上下運轉都是問題。”一位身子少瘦,鬍子有些發白的男人出來淡淡地說道。
約爾遜有些懵了,這個人叫徐蕩,平時可沒少有人針對他,說白了就是臭架子太高了,清高到誰也不與為伍。
先前苗疆大戰立了大功,但是又主建吸納俘虜,大哥,人家苗疆基本上屁事沒有,只不過是來入侵一下,就損失些人而已,真吸納,人家肯為咱們效力嗎?
在先前約爾遜受到危機,原以為他是第一個來到,畢竟他的人品有目共睹,但是最後卻又不緊不慢地來了。
基本上除了科研勢力以外,其餘的關係融洽的都還不錯,約爾遜這幾天也殺了不少算是和他關係不錯的,他都沒有站出來吱聲,但是一殺科員,他卻站出來。
這完全不是一個正常人該做的事情,五個字在約爾遜的腦中浮現。
這個人有病。
站在其他人的角度,這個人基本上做的每一件是都是為了寧海,但是在統治者眼中,他卻是該殺,而且死的不怨。
打個比方,你一有什麼事,他絕對是第一個把你推出去,另立新的首領,當你沒有事回來,他也會得罪新的首領,保全你。
沒事的時候他也只能幫你防防奸人的讒言,也只能如此,一旦你和手下吵起來,他也不會向著你,而是盡力平息。
對於統治者來說,這種人實在是太膈應人了,雖然當官是個好官。
約爾遜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問你,當時我如果死了怎麼辦?”
“那我便是有罪,甘願受罰。”他不卑不亢,仰起頭,像是對這權謀汙泥不屑一顧。
約爾遜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好,你很好啊,我都死了,你受罰,有什麼用?我還能活下來?來人,殺,都給我殺,我養你們夠久了,真當我只能依靠你們啊。”
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本來約爾遜還想給這群人一個機會,但是看來是在這個位置坐太久了,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地廣人多,才傑輩出,想要找出人培養,並不難,不過大部分洗牌,多少還是有震盪的。
只聽見如同雨點的腳步聲傳來,大廳都們被推開,清一色穿著黑甲計程車兵湧過來,這些人死了不心疼,一個蛀蟲會繁衍出無數蛀蟲,不如斬草除根,來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