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潭,這種情況早有預料,寧海就像個虛胖的人,佔地面積過大,但是實力過弱。
儘管寧海大部分人都不想摻和這一腳,但是等對方騰出手後,寧海還能像之前一樣平安無事嗎?
當然其中的過程不論是威逼利誘還是什麼,手腕足夠才是硬道理。
北方,馬王月如今更是需要做出一份成績,為接下來自己的領地,名正言順。
辦法總比困難多,雖然這群人精,都不可信,但是巨大的利益綁在頭前,不得不讓人思量再三。
不確保變數是什麼,只能一步計十步,將這份變數帶來的影響不斷減少。
我心中差不多也能猜到些什麼。
不過敵人未必沒有什麼應對方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會,能夠抓住這個,問鼎天下,如何把握,如何爭取,全靠自己的本事。
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進則行,退則退,天生暗淡無光又如何?步步爭取,誰又不是主角?
彼此間的互相算計,手腕的碰撞,各自底牌的展示,每個人的優勢不同,世事無常,才是顯得人生豐富曼妙。
我有些陶醉這種感覺,嘴裡喃喃道,吟起,體會其中意味:“海納百川,地養萬物。各盡其有,或誕鷲巢,或生息壤。
世事無常,人本高低,怨天怨地,誰又無能於天地?
他長非己長,己長非他長,生來可貴,更在爭取,太祖生於佝僂之間,其之成就非旁所屬。
怠則憊,近乎微,常以真而踏步便知甚倦,觀旁神人之姿則慕,以己之身則厭。
然高峰之人也常非如此,失馬難說。
卿為愚,君也非卿以為朋。
非生來無能,步步行千里。
吁噓嗚哉,鷹生即成可與白雲為識,人為何不可?
即初非吾能之變,然生是己能之改。更待和使天資喜焉?”
言畢,我仍沉浸在這其中。
不過韓蕊做事,如此優柔寡斷,瞻前顧後,終難成大事。
三國有句話說的很好,內事不決問張昭,外事不決問周瑜。
每個人的才能不同,擅長的領域也不同,我也沒有說她什麼。
讓她通知下去,高越天的事,我有辦法,隱兵暫且不動,眼下,讓赫琳徐徐展開程序,風險巨大,讓苗疆猶豫不決,勢必靠不住,當然,苗疆的任務也差不多結束了,如今只能變化。
苗疆在南方,立名已深,拉攏震懾各個家族勢力已經足夠,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寧海解決了,他們可是要比我們更急。
敖慈明白了後就給赫琳下達了命令,我倒是很欣賞赫琳這個女人,聰明,應變能力極好,隱伏耐得住性子。
至於讓我擔心的就是猴教,問問白帥能不能聯絡上,儘量找找,交涉一下。
車子突然停下來了,我有些詫異,神識發現面前穿著一個土色外套的男人,冒著大雨,伸出手攔住車。
韓蕊看了看我,意思就是在問要不要開門。
我點點頭,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偽裝過了,這就跟普通大巴一樣,也坐著ai仿生機器人。
門開了,男人趕緊走進去,看著投錢口上的價格,掃過去錢。
看了一圈,也只有我們前面有位置了,就在司機的後面,他坐下來,脫掉溼漉漉的外套,抹拉著頭髮上的水。
“呼,這怪天氣。”
我主動搭話,眯著眼笑著說:“這位哥們,怎麼先開始不坐,車走半路坐了?”
男人面板有些鬆弛,頭髮有了白,眼中光芒甚少:“本來想著掃個共享就齊了,誰知道下雨了,也沒多遠,就想到b城。”
韓蕊笑了笑:“天不遂人願,沒感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