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煞氣不同,煞氣就連鬼也不敢輕易接觸,就像是封建時代的劊子手,雖然人們都說劊子手晚年過的不好,但是早年,只要誰家鬧鬼,請劊子手在誰家住一晚上就行了。
或者是祖傳屠夫,一口殺豬刀傳三代,就連鬼差也哆嗦。
這隻鬼很識趣,不先招惹我,轉身對付剩餘的兩人之後,我坐在木箱子上,點著一根菸,伸出手招呼著她過來。
謹慎起見,我並沒有簽約奴僕契約,也沒有明說,讓她辦事,並沒有什麼,畢竟我只是給吳湄洱種下命令,是她知道了這個命令,所以跟我沒有多大關係。
我指了指吳湄洱的屍體,亮出誅靈,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連忙點頭,我收回誅靈,掐住她的脖子提起來,掌心一個小血人,一下子跳進她的嘴裡。
這樣一來她的位置,我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就不怕她跑了。我鬆開手,眼神冰冷,她揮了揮手,似乎是驚訝我們兩個之間的聯絡。
我沒有搭理她,一腳踹開鐵門,從戒指裡取出雨傘消失在雨夜裡,什麼血雨?不過是棚頂鐵皮生鏽而將雨水染紅,不過是燈光昏暗,這些人看不清而已,也因為驚慌,錯將鐵腥當做血腥,說到底,不過是因為未知而感到害怕,大多數,知道了,便不會感到害怕。
我走在公路上,漫步走向城市裡,說到底,我還是活人,並不是純正的鬼修,要是純正的鬼修,先天就會有某種神通,或者一些魂技,不過,把她利用完,搜魂後,也正好可以彌補我魂技的殘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