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想哭，但是體內已經沒有了水分，是哭不出來的。
曲如水中月，連牙口裡珠。
銜枝裝成好，實來都成空。
“哼哼，哥，我的記憶你應該看到了吧，我，不虧欠你了。”
“好疼，魂魄好像快消失了，我還能投胎麼？呵呵，我的兄弟，潘化啊，我，我多想和你再見一面呀。”
旁人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她死了。
我消化掉姬寧雨的記憶後，臉色頓時一變，撤到一旁，躲了起來。
我拼命讓自己靜下心，翻閱著姬寧雨的記憶。
也總算是解答了，我一直以來的疑問。
那就是系統，為什麼一直以來都沒見過高階系統，就是那種開掛完全不講道理的那種。
我抬頭望了望天空，忌諱莫深，最終化作長嘆，離開這裡，追擊已經是做不到了，還是和馬王月會和最好。
現在沒時間仔細閱覽姬寧雨的記憶，只能等之後再說。
忽然上空，一股龐大的氣勢，壯烈如火，忽然猛砸，落在地上，停滯一下，緊接著忽然漲大開來，失去了顏色，漆黑如墨。
我灰頭土臉，從坑洞裡爬出來，心悸不已，如若我沒有到達陰神，神覺感應範圍沒有那麼龐大，還真來不及抵禦。
我抬頭與上方對視，江餘微笑道：“貴客光臨，體驗了人土風情，可有什麼建議改進？”
袁大周坐在軍艦上，微笑道：“首領大人，不知道我將這，運營得可好？”
我咬牙，袁大周不擅長戰鬥，也就是說我得同時面臨江餘和潘揚，實在是頭疼。
潘揚冷笑，從一旁開啟傳送門，一位金衣青年，手拿摺扇，施施然慢步而來。
正是，金毛吼。
“劉玄優，你還看不懂如今情況嗎？你們已經強弩之末了，不管是黃昊還是進化者們，而我們，卻並無大礙，甚至連撓癢癢都算不上，你不知道我們的底蘊多麼深厚，你已經敗了。”
金毛吼從體內玄天扔出來個球形物體，落在我面前。
我心中翻騰，這是！雲淼的頭顱！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殺了雲淼。
只是我實在想不到，金毛吼明明和進化者合作，但是轉頭又和袁大周江餘勾搭一塊了，屍族目前可都是在奧斯頓手裡的。
金毛吼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我和進化者合作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你。”
“我？就憑我一個，至於那麼大張旗鼓？”我先是疑惑一下，心中頓時明白了因為什麼。
該死，被賣了，金毛吼果然有違背盟約的手段。
而恐怕我如今的魂魄境界也不是正確的。
很簡單，之前種種雖然和預知夢的行徑差不多，但也是偏差的，而奧斯頓本來以為是它們的改變而引起的蝴蝶效應。
而且似乎是有些類似證明我，的確是它們的手段在我身上生效的證明。
記憶？應該是，白仙人在我腦中設立程式，就是在我醒過來的的時候，自動代入資料，覆蓋我夢中記憶，以達到換牌的效果。
不過這樣，極其容易引發精神混亂，過載宕機，腦死亡，輕一點的也是瘋掉。
但是我的魂魄境界比較高，這點對我無效，也不是秘密，但是消除記憶帶來的損傷是無法避免的。
那麼為什麼沒有效果呢？估計就是第一次和羅斯見面，羅斯說出他的真名那一刻，就下了底牌，所以記憶沒有被消除。
那麼我為什麼覺得我魂魄境界是虛的呢？很簡單，夢境本就是意識組成的，更何況人在睡著的時候，精神是處於放鬆狀態。
而意識這種東西本質上連魂魄都不如，趁虛而入，改變我的認知簡直不要太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