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啊,真遇到什麼事,回來也行,惹不起,還躲得起啊。”
“欣兒,我最後,還是沒能讓你看到,為你舞一曲。”
“我就只有你了。”
“你是我的朋友。”
“好吃,真的很好吃。”
“您這是死了啊。”
“這都是夢嗎?”
“老爹,或許我們真的可以是對好父子,唉。”
“漁姐,好久不見。”
“啊,我真的累了,這次成功後,我要去個不再為壽命發愁的世界,玩他個三五百年,那一定很爽吧,哈哈哈。”
“呵呵,要是僅侷限一畝三分地,老人已逝,窮孤一身,談談戀愛,繫系人情,我已經找到了我的意義了。”
無數記憶猶如白駒過隙,這的一生,在黃昊和狌狌眼前,飛速演過一遍。
黃昊琢言道:“人生太過短暫,但卻精彩萬分,我本以為他是沒由來的,卻沒想到他的感情是這樣的豐富,如此道心,怎可能不穩?”
所謂夏蟲不可語冰,平庸的人又怎麼會理解?
那種甘於弱小,從不自己努力,到了關鍵臨頭,後悔的,簡直死不足惜。
生命變幻莫測,芸芸眾生,挑優渺渺。
狼要吃羊,兔要吃草。
我怎麼做,我知道就好,別人怎麼做,我也沒必要以我的思想為之所加。
黃昊一言不發,傾聽這最後片段後,收回心思,看著傷勢累累的我,扭過頭,縱深躍下山巒,飛向遠方。